,三十好几还是光棍一个,平日里对春花楼的姑娘嗤之以鼻,提起来也是一副义愤填膺模样。
月娘撞到了他铺子上的一屉包子,身子一斜,跌在了地上,似乎察觉不出痛意,目光呆滞的看向前方。
那卖包子的光棍骂骂咧咧的便上来了。
月娘眼中只剩下那一道身影,她张了张嘴,凄入肝脾喊出这些年午夜辗转梦回时萦绕在她梦魇里的那两个字。
“二爷!”
疾步快走的那个人身子一僵,停了下来。
身边侍从有些不解“护法?”
“你先走吧,我……有些事要处理!”
那人也知漠都是这位护法的家乡,弯腰退了下去,护法忽生出一股近乡情怯之感来。
当年那个娃娃不过八岁,他被友人带至春花楼,彼时她犯了错,被罚擦拭春花楼的地板。
寒冬腊月,跪在地上一寸寸的擦,他怜她年幼,却不能带走,无奈之下,让她做了自己的瘦马。
不久前从旁人口中听说她还在痴等自己,不过无心之举,也叫她记了这么多年。
有些僵硬的转过身,看见被人提起的月娘。
同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比起来,月娘身形单薄,被他提在手上,摇摇欲坠。
终于见到那张魂牵梦绕的面容,月娘的泪再忍不住,夺眶而出。
身边人力道蛮横,她也忘了反抗。
那光棍嘴里一直婊子贱人的骂,见月娘不反抗,胆子便也大了起来,在她身上摸索着想要找些银子。
被圈养着不必干粗活的女子大抵肌肤细腻,掌心滑腻的触感简直叫他欲罢不能。
那汉子面色渐渐猥琐,淫笑道“都说春花楼的姑娘是一等一的,今日你若是叫爷舒坦了,爷便不要你的银子了!”
大手正要落在月娘胸前,耳畔忽然传来一声怒吼“滚开!”
汉子抬起头,看见一张冷若冰霜的脸,心中生了些惧意,但转念又想,是自己手上这小娘们先打翻了他的包子,该是他占理,更何况春花楼的都是些贱货,哪里会有人替她们出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