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来日总有生死攸关的时候,她尚且不能保全自己。”
钟灵缄默,实在是难两全。
沈亦迟看着她苦恼的模样,伸手揉了揉她额发,宽慰道“姑且走一步算一步罢,兴许他们真的情比金坚来日能成一段佳话呢!”
拥着钟灵躺到床榻上,偏过头吹熄了烛火,钟灵忍了又忍,到底是没忍住,爬起来晃了晃沈亦迟的肩膀。
“倘若我也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弱女子呢?”
“可你不是啊!”沈亦迟有些无奈。
果然一个女人在外头不论多能干,在家里也还是无理取闹的。
“倘若我是呢?倘若我是,你当如何?”钟灵瞪着一双眼睛,一副不罢休的架势。
沈亦迟也爬了起来,抓住她的肩膀将人拉了下来,柔声道“就算你是,我也会护你周全,一个男人若是护不住他的女人,又怎能坐拥天下?”
钟灵得了满意的回答,心下登时舒坦了很多,心满意足的拥着他躺好,小声嘟囔到“这还差不多!”
一晌贪欢。
清晨,门外有叫门声传来,先时只是轻响,后来愈演愈烈,直接在门外炸开。
钟灵起床气极大,被吵醒后正要发作,便听见她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小五,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这不是还早嘛!”钟灵嘟囔着翻了个身,还欲再磨蹭片刻。
钟父中气十足的声音又炸开“从前鸡叫三声你准时起,待我醒时你已经练了两套剑了,如今倒好,日上三竿却还不起,你如今同废人有
何区别?”
钟灵实在惭愧,自她坠崖之后,仗着腿脚不利索,果真是许久不曾习武了,照这样下去,她那一身武艺便要作废了。
强打起精神爬了起来,推开门便瞧见门外一群整装待发的人。
早早便等在门外的洛羽凌,还有来送行的沈暗和舒乐,钟灵心中咯噔一下,只盼着这时候沈亦迟不要出现的好。
谁知下一秒他便端着两个瓷碗出现在不远处,朝着他走来。
钟父看见他,面色才总算缓和些,轻咳两声道“脸不洗头不梳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去洗漱用膳!”
钟灵只觉窘迫,平日里她和沈亦迟同床共枕的事大家虽然心知肚明,可这样明晃晃的被拆穿,实在甚没面子。
偏舒乐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的颇鸡贼“是不是昨夜没睡好,这才起不来?”
“你才没睡好!”钟灵怒瞪她一眼。
沈亦迟已经来到近前,手里的那两碗小米粥还在冒着热气,十分知礼都对着钟父行了个礼“老将军!”
钟父轻咳两声,老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红。
“这事我原也不该说,只是年轻人还是节制些的好!”
说罢,匆匆离开了。
“爹!”钟灵在他背后气急败坏。
且不说她和沈亦迟纯洁的似一张白纸,即便是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该在这些人面前这样臊她。
舒乐在一旁笑得乐不可支,沈暗看着钟灵越来越黑的一张脸,赶忙拉着她离开了。
洛羽凌脸色隐隐发白,开口道“沈暗方才说葛衡就快到了,我去铺子外头等他!”
一时间众人都散去,钟灵的怒气无处宣泄,对准了沈亦迟。
“你为何不叫我?”
“还早,今日便要舟车劳顿,便想着让你多睡片刻,谁知道老将军来的这样早!”沈亦迟眉眼间染上笑意。
也多亏了他脸皮厚,否则刚才那一幕,实在不知如何收场。
“从此以后你不准再进我的屋子!”钟灵怒吼出声,转身便朝着房内跑去。
沈亦迟看着面前的卧房,心下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