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乐说罢,转身回到厨房去忙活了,钟灵忍不住冷笑,守着娇妻不过是个幌子,避开硝烟才是真罢。
俗话说得好,风水轮流转,总有一日会轮到她看笑话。
钟灵恨恨转身,走出酒馆外去寻,远远的瞧见有两道身影朝这边走来,右边的瞧见她,举止登时怪异起来,隔的太远,钟灵看不真切,只依稀瞧见他似在拭泪,心下大惊,她脾气执拗的爹爹可从来没有这样孩子气的时候,莫不是她将他气的狠了?
快步朝二人近前走来,忽听见她爹怒吼一声“你别过来!”
钟灵忍不住皱眉,侧目看向沈亦迟,惊觉对方似在憋笑,心头更觉古怪。
她爹极为傲娇的说道“不孝女,我还没有原谅你,你以为派这小子来做说客便好了嘛?”
钟灵暗暗觉得她爹说话的声音有些古怪,不动声色的向前,忽然出声,一把扯开她爹挡在脸前的手,四目相对,甚是尴尬。
钟父手上还拿着半只没有啃完的烧鸡,钟灵看着他袖子上的屋子,满头黑线,方才那举动也压根不是拭泪,分明是在往袖口抹油。
“爹爹!”钟灵忍无可忍,她白白担心了一场,她爹还有闲情去买烧鸡。
钟父暗觉丢了面子,轻咳两声道“为父被你伤透了心,本是要去借酒烧愁的,酒也喝了一盏,总要有个下酒菜不是!偏偏这小子不识趣,我的下酒菜刚端上来他便寻了来,实在是不像话!”
沈亦迟闻言,煞有其事的作了个揖赔罪“原是晚辈不是,还请将军见谅
!”
钟父轻哼一声,丢下二人提步朝着酒馆走去。
待人走远,钟灵方才压低声音问道“你在何处找到的他?”
“前面的一处酒馆,老将军也不曾走远,存着心思要让我们去寻呢!”
钟灵暗暗腹诽了钟父两句,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脾性,像极了孩童。
“我方才没来得及问你,我爹他,为何打你?”钟灵犹豫片刻,到底是问出了口。
沈亦迟抿了抿唇,含糊道“老将军原是不满我居无定所,颠沛流离,我想要娶你,却连个安身立命之所都没有,老将军自然生气!”
钟灵暗觉不对,还要追问,她爹堪堪停下脚步,怒吼道“还不快滚过来!”
“走罢!”沈亦迟提步往前走。
钟灵默然看他,总觉得他对自己隐瞒了些什么。
酒馆内,众人各怀心思,钟灵丧失味觉的事钟父并不知情,看见桌上有她最爱的鱼,忍不住替她夹了几筷,皆是少刺肥美的地方,几筷子下去,惹得舒乐抱怨良多。
“你不是最爱吃这个了嘛,多吃些,瞧瞧你如今瘦的像什么样子?”说罢,视线还有意无意从沈亦迟身上撇过。
对方极赞同的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鱼到钟灵碗里,这下子可当真只剩鱼尾和鱼头了,舒乐忍不住开口“左右她现下也尝不出味道,给她吃,实在是浪费了吖!”
刚刚说罢,便有两道锋利视线如刀子般落在她身上,舒乐被盯得心慌,咽了咽口水。
钟灵从容不迫的低下头,吃了一口鱼肉,淡淡道“最近有些着凉,嘴里尝不出什么味道,只是这鱼也是极好的,爽而不腻,明日再做一道罢!”
说罢,又看向舒乐,舒乐自然是满口答应,委委屈屈的去夹剩下的鱼头,筷子刚碰到,却生生逆转了一个方向,被钟灵夹起,放进她爹碗中。
钟父满意的点点头,武将大都心思粗犷,自然不会对舒乐的话起疑心。
舒乐欲哭无泪,她辛苦做出来的鱼,却是一口都没尝到,在心中默念了几遍她惹不起眼前人,哀怨的就着仅剩的鱼汤大口扒拉起碗中米饭。
吃到一半,钟父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