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太怜她年纪轻轻就要守清规戒律,所以并没有让她剃发改口,也算是一个祈愿,祈祷天下早日太平的愿望。
一顿饭吃下来味如嚼蜡,钟灵归心似切,当下便告辞了。
师太带着了凡来送她,行至庵堂外,语重心长的开口。
“施主,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有些话还要送你!”
“师太请说!”钟灵合起双手,姿态恭敬。
“假作真时真亦假,世间事,有时还要听从你自己的意愿!”
钟灵听得云里雾里,师太也不明说,缓缓合上了青山庵的门。
钟灵压下心头疑惑,下了山,直奔皇城去。
为避人耳目,在山下叫了辆马车,直奔将军府去。
就快要走到府外,忽然听见一声怒骂“老夫倒要去问问,一国之君不上早朝,整日沉浸在后宫是什么意思!”
“老爷你糊涂了,咱们回去吧!”
钟灵听出这声音,赶忙叫车夫停了车,塞了锭银子到他手上,急匆匆下了马车。
果然看见云喜拉着她爹,在街上僵持。
二人看见她,齐齐愣住,还是钟父先回过神来,走上前拉着她仔仔细细的瞧了一变“儿啊,真的是你啊!”
说罢,便老泪纵横,看的钟灵极不是滋味,将他拉到人少处。
“爹,青天白日的,你在街上议论一国之君,恐惹人非议啊!”
“老夫行的正坐的直,怕那些刁民!”钟父气的吹胡子瞪眼。
云喜走上前,看着钟灵,眼中也闪着光,钟灵抖了抖身上的
鸡皮疙瘩“我爹见到我喜极而泣也就算了,你可是大老爷们,别整那虚的!”
云喜咬了咬牙“你可知外面那些人是怎么说的?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带兵去找,又听说沈亦迟也死了,你可知这段时日有多难熬嘛?”
说罢,竟蹲在了地上,小声抽泣起来,钟灵有些手足无措。
“我这不是养好了伤便马不停蹄赶回来了嘛,你可别哭啊!”
钟父在身后悠悠叹了口气“儿啊,他这段时间为了找你,头发都快掉完了!”
钟灵定睛看去,发量确实少了不少,她果然没有看走眼,瞧瞧,多么忠心耿耿!
拉着二人回了府,钟灵总算问清他爹在街头破口大骂陆朝歌的缘由。
那小子已经足足有一月不上早朝了,觐见的朝臣都被挡在了宣德门外,进不得皇宫半步。
“太后就没劝劝?”钟灵有些诧异。
钟父闻言更加恼怒了“太后也是老糊涂了,说什么子嗣为大,也纵着皇上不理朝政!”
“后宫?”钟灵更加诧异了,那小子的后宫也没人呐。
“你离开的太久,太傅将嫡女送进了宫,如今,已经是贵妃了!”
“顾小姐?”
她去了一趟夏凌,如今再回来,已经是天翻地覆了,顾思苒何时进的宫?她即便进宫,也该是皇后才是啊!
“你与她是闺中密友,如今太傅为了这事一病不起,你今日便进宫,帮着劝劝她,莫让皇上荒淫无度!”
是了,是该进宫,这件事处处都透着古怪,玉致说陆朝歌去了夏凌,他如今已经一月不曾上朝,等入宫了,事情自然水落石出。
钟灵安抚好她爹,带着云喜走出钟父,面色陡然严肃起来。
“依我看,这件事不简单!”
“确实不简单,就连太后都帮着隐瞒,谁人也不知道皇上究竟还在不在宫中!”
“你也怀疑他出宫了?”钟灵转过身,抬头看向云喜。
云喜轻点了点头“三少爷被派去攻打水木国,如今水木国已经被降伏,该召他班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