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旁的刘轩顿时像是抓到了陈思烨的小辫一样怒声斥道:“大胆!你是哪里来的贱民?!竟敢质问太子殿下?”
陈思烨一点也不怒,正要找借口教训教训他,他就自己撞上枪口。
当即便道:“咦?这不是刘公子嘛,江夏府上元诗会一别,已是月余,不过刘公子不乖啊,见了我竟没有跪下磕头叫爷爷。”
听了陈思烨的话,众女都想起了诗会上他和刘轩的赌约,都是抿嘴轻笑。
听他旧事重提,刘轩脸色通红,骂道:“你这贱民胡说八道些什么!真是无礼之徒!”
这时只听太子身后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人道:“这人好生无礼,刘公子家世显赫,竟要这样无缘无故被他羞辱。”
陈思烨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兄台真是好助攻啊,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当下接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我并非无缘无故羞辱刘公子,而是在诗会上刘公子与我白纸黑字签字画押定下赌约,相约斗诗一首,输的人从此之后见了赢的人都要跪下磕头叫爷爷。结果不用多说,自然是我赢了。”
看着刘轩脸色似乎红的能够滴血,陈思烨心中畅快,让你丫不长眼还敢惹我。
不过也不得不佩服这刘轩脸皮厚,就是打死不承认,只见他眼中像是能够喷出火来,“你少信口雌黄,赌约呢,你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