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出这首词名字,绿萝已经信了几分,她得来这首词时上面并没有名字,只写着无题。
翠儿两眼放光,紧紧抱着陈思烨手臂,心说又有钱又是大才子,还一表人才,这可真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今日真是走了狗屎运,可不能放跑了,可得好好尝尝大才子的滋味。
陈思烨手臂深陷沟壑当中,只觉一阵舒爽,不过这会绿萝一直看着他,他也不好意思再上手摸。
只听绿萝又道:“听说陈公子可六步成诗,不知陈公子可否让小女子开开眼界?”看来她还是有点不太相信。可不是嘛,离了一天的路程,难道诗会刚结束他就往这边来了?
翠儿一听也起哄道:“陈公子可否作一首?翠儿也想见识一番。”
佳人有求,陈思烨自无不允,便答应道:“好,既如此我便作一首,若是作的不好,还请勿怪。”
说着陈思烨抽出手臂,站起身来,作苦思状朝着绿萝走去,六步之后,正好走到绿萝面前。他装作灵光一闪的样子,喜道:“有了!”
二女这也是第一次见六步成诗,不由忽闪忽闪着眼睛紧紧盯着他,看他能做出什么诗。
陈思烨拉起绿萝纤手,一边抚摸一边吟道:“纤纤软玉削春葱,长在香罗翠袖中。昨日琵琶弦索上,分明满甲染猩红。”
被他拉起手不住抚摸,绿萝本还有些恼怒,想要怒骂出声,然而一听这诗,顿时心中的怒气烟消云散。
这诗不可谓不合景,绿萝纤手修长,如软玉青葱,应了第一句,而今日她又正好穿了绿衣,虽然这翠袖二字泛指女子衣袖,不过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
由于时常弹奏琵琶,琵琶弦又很是锋利,绿萝手指上留下不少旧伤,如此便应了后两句。
陈思烨也是得意非常,竟如此合适,这诗抄的也舒服啊,被崇拜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绿萝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红晕,这诗让她感同身受,不由想起往日练习琵琶手指受伤流血的情景。而且她还听出了一丝关切之意,顿感心中暖意融融。
“陈公子...”绿萝抬头,双眼有些迷离,脸色晕红的看着他。
陈思烨心中暗喜,看这样子这首诗还是很成功啊。
不过一旁的翠儿看着二人的样子不乐意了,绿萝你想怎地,一个清倌人还想抢老娘的贵客不成?
翠儿走近二人,撒娇道:“陈公子,翠儿也想要你为翠儿作首诗。”
陈思烨心中一乐,他就喜欢这种装比的感
觉,看着翠儿的大胸,顿时又想起一首淫诗,也很是应景。
正待开口答应,却听绿萝又回归平淡语气道:“翠儿姐姐,你先出去吧,今晚我来侍奉陈公子。”
语气很平淡,然而脸上的羞色却掩饰不住。
陈思烨讶然,他自然听得出绿萝意思,没想到只是作了一首诗,绿萝一个清倌人就愿意陪他共赴巫山,刚开始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转而又是狂喜,说不定这具身体破(和谐)处之日就在今晚!
不由暗叹在古代果然还是才子吃香啊,以前看历史书里面某些才子分文不出就有名妓送上门,羡慕得很,没想到居然这种好事也能轮到他头上来。
虽然陈思烨愿意的很,但翠儿不愿意,心中怒气止不住的上涌,胸口起伏不定,心道:好你个绿萝,竟要抢我贵客,看老娘我好欺负是吗?
绿萝是这倚翠楼头牌,有不少客人是冲着她来的,给倚翠楼赚了不少银子,很是受妈妈宠爱,平日里都是说一不二,楼里姑娘也都不敢得罪她。
虽然心中怒不可遏,不过翠儿也不敢直接跟绿萝翻脸,平息了心中怒气,翠儿挤出一丝笑意道:“绿萝妹妹,前几日那富商花重金来梳拢你,你都不答应,为何今日见了陈公子,却主动求陈公子梳拢?”
这话虽由陈思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