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袁大娘子轻叹一声,抚慰道“为人父母,我既是你的嫡母,便也要照顾你,你眼下这般伤怀,我也不好再强迫你什么,若你身子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这心里该有多痛,我这就派人将天竹送回来,并在你的院子里安排人看守,不会再让人轻易潜入你的院子了。”
萧溪婷自然明白袁大娘子此言是在她的院子安排上了眼线,但她无所谓,只要能保证天竹的安全就足够了。
“母亲为何不想想是芙蕖出了院子后遇害的呢?”屋外忽然传来一声稚嫩的童声,萧溪婷循声望去,只见萧清轼缓步步入屋内,清澈的双眸中满是薄凉,他一贯如此,是这府里最为薄凉最为懂得算计之人,同时也是最聪慧之人,他尚且年幼便精于算计使得萧溪婷极为不喜他,可袁大娘子却喜欢的紧,连连赞叹这是日后的将相之才!
“你此言何意?”袁大娘子寒着一张脸,冷声问道。
“若是芙蕖自己出了院子,那么范围可就广了,首先她可能是因为自己才离开院子,也可能是因为主子才离开院子。”萧清轼言及此,目光投向了萧溪婷,那目光带着几分高深莫测,引得萧溪婷皱了皱眉,心生几分不悦。
“弟弟此言可是觉得我大半夜会叫芙蕖出去?”萧溪婷气极反笑,只觉得萧清轼实在是在胡言乱语,只怕是被袁大娘子惯得狠了,急于证明自己。
“我可没说一定是如此,这种假设有许多,我的意思只是将府里上下都搜一搜,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萧清轼说着说罢,笑着看了一眼袁大娘子,又看了一眼萧溪婷,眼底满是意味不明,袁大娘子迟疑了一下,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萧溪婷,旋即点了点头,同意了萧清轼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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