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面跑尘在后面飞,连李世璋都追不上,这才是他在遇难时最快的速度,平时也就这么小跑一会就累个半死。
这苏福一进门,就立马对着李世璋嘘寒问暖,抱着李世璋的胳膊,就差舌头舔脸了。而李世璋是非常嫌弃,怎奈使出全身力气都没能把他推走,手一推整只手掌都得陷入那肉里,最后还是等那杨大花魁进这房间后这苏福才放开了手。
那苏胖子放开手后便死死地看着这杨大花魁,直勾勾的看着她,嘴周已是布满口水,痴痴的说道“你们怎么有本事把大花魁请来,今天可真是没白来啊。”
这苏福虽说不是什么官家子弟,但他父亲却是富甲一方的商人,跟李世璋三人相识也是因为这花酒楼。是因为几年前,苏福来这花酒楼,在扔钱求见花魁时恰巧也碰见那王氏兄弟俩也在扔钱,李世璋当时看他还挺可爱的,脾性还挺好,便结交了他。而他对这花魁,平时也就跟着王家兄弟才能看一眼,之前仅凭自个的本事,把整个家砸进去了也未必见得到,在这花酒楼的老鸨眼里,就一典型的钱多人傻的主。而现在,这么近距离见到花魁,要不是还有李世璋在这,早就冲上去把她压在自己的肉球之下,哪里只是流口水那么简单。
这随杨花魁进房的,有几个配乐的女技师,都用一层红纱蒙着脸,但透过那红纱,隐隐约约可看出她们的长相也不一般,应该是因为在这杨蓝月杨大花魁面前知道肯定会显得自己难看,才蒙的纱布吧。
这杨蓝月披着个大披风,进了房后向四人行了个礼,便开始着手脱下这披风。这脱披风对于李世璋倒是没什么,但王家俩兄弟却是死死地盯着,特别是那苏胖子,地上的口水都可以养条鱼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在场的几人是清清楚楚。
披风褪下后,她里边穿的是一身束身宽摆抹胸粉红裙,肩膀缠绕着一条宽丝带延至两手直垂托于地板,配上她那大眼睛樱桃嘴,简直比天上的仙女还仙,道“妾身将为李公子献上最后一支舞。”
李世璋不解,应道“你,要赎身了?”
杨蓝月没有应答,而是示意乐师起乐便跳了起来。王家俩兄弟和苏胖子三人看得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带眨的,生怕错过了哪个特殊的细节。而李世璋则是在想这为什么是最后一支舞,不是赎身会是什么,被哪个公子哥包养了?但这是最不可能的事情,这南中的公子哥可不少,但这杨蓝月是一个回眸都不给,就只给李世璋进了房间。李世璋细思极恐,难道这杨蓝月要像那王敏一样?
这舞一跳完,那杨蓝月竟也没多说什么,就同身后的乐师一齐行了个礼,道“妾身告退。”
李世璋也没太在意,只是点了下头便同其他三人喝酒吃肉。王鹏道“嗯,这可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愿意出面跳舞,人间难见呐。”
苏福笑道“岂止是人间难见,天上也难见呐,真的太漂亮了,有机会我一定要跟她过一晚,就是少了我十年寿命那也值了。”
李世璋道“你就得了吧,就你这身材,三十岁不发病就是苍天无眼了,你还想咋地,趁现在活着快吃吧你。”
那苏胖子撇了撇嘴,也没多说话,反而是听了李世璋的话一大口一大口地喝酒吃肉。
一个时辰,就把肉菜享用完了,那王家俩兄弟本想再叫几个可以捧在手里玩的肉,但被李世璋给拒绝了,说是宫里有事要办必须马上回去。那俩兄弟也没多说什么,就同苏胖子一齐送送这李世璋,听他们的话说是要送完回来自个点几个肉来享用。
四人勾肩搭背,走出了这花酒楼,可刚踏出门就看见门外围着一大群人看着这花酒楼的三层楼顶,嘴里还嚷着“这么美的姑娘死了可惜了”“就这狐狸精,把我老公的魂给勾走了,死了活该”
李世璋望去才知道,那杨蓝月说的最后一支舞是什么意思,楼顶上的正是那杨蓝月,还未等李世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