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那位是个耳聋的老头,也有可能是行动不便,无聊之际也就只能靠这些想法来安慰一下自己。
等了一天,都快睡了还是没等到开门。与其说是等了一天,倒不如说是想李晴想了一天。唉,算了,回去吃饭了。
阁室中华本见冯腾摇头叹气的,冷笑一声“呵,没见着吧。”
冯腾也笑了一声“呵,你还会笑呢。”
华本道“你就等吧,见不到就别出去了。”
冯腾呵呵笑道“我要真想走,你们还能拦得住我?”
华本道“你可以试试。”
李侠进说过杀冯腾,他一招就够了,见过他的实力的冯腾那是深信不疑,想要拦人,那也肯定是一招就够了,不过只怕是又要在这床上躺几天了。
只是冯腾就是不知道干嘛非得留自己在这,难道有除了自己别人不能完成的事?
虽然很想开口问,但如果华本会告诉自己早告诉了,要不然也不会让自己去等。
第二天,冯腾一大早就上了三楼,想着说不定里边的人要出入,能给逮着。
可惜,想法挺好,却是事与愿违。
抱着这样的心里,又是等了一天,又是想了一天。
一整天,寸步不离,就连内急也是憋着,就想逮住一次里边那人。
等到夜半子时,屋里边依旧是无声无息。
无奈,赶紧下了楼,把憋了一天东西释放出来。
第三天,又来了,但已是不报什么希望,就直接坐在楼梯口,这门他爱开不开。
坐想了半个时辰,忽见一个年近花甲的老妇上了楼。冯腾一见连忙上前扶着,生怕她摔下了。
等冯腾将其扶上了楼,那妇女却道“老妇我腿脚还没硬到那种程度,谁让你扶我了。”
这话冯腾也是意料到了,毕竟这候院的战候个个都有怪毛病,早已见怪不怪了。
那老妇见其不语,眨了下眼,道“跟我进去吧。”
老妇走上前,打开了门,直走到最里处的木高台坐下。
冯腾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左观右望,里边竟一个人也没有。此时心里是直骂“你娘个花老头,竟然骗我,害我等那么久。”
那老妇抬手示意让冯腾也坐下。冯腾小心翼翼的坐在另一边,中间隔着个棋盘。
冯腾问道“敢问前辈是……”
“晴儿没跟你说过我?”
冯腾一想,隐约记得李晴曾说过跟云婆婆学过射箭,她叫李晴晴儿,应该是婆婆无疑了,但是不是云,就不确定了。
冯腾挠了挠头,疑道“云婆婆?”
那老妇哈哈笑道“看来,晴儿是真喜欢你啊。没错,我就是战候云梦竹。”
冯腾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问道“你是这阁室的主人?”
“以前是。”
“那现在呢?”
“待会就知道了。”
冯腾挠了挠头,呵呵笑了笑,心想“还不是早晚要知道,直接告诉我不就得了。”
不一会,又有一个老头进来阁室。
冯腾一瞧,立马站了起来,道“你,你是水池边那老头?”
那老头摇着羽扇,手梳着胡须,道“哼,没大没小。老夫乃南唐文候兼国师,孔自明是也。”
冯腾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得笑道“孔文候好,孔文候好。”
孔自明走到云梦竹旁边,云梦竹竟站了起来让孔自明坐在那位置,自己则另找了张椅子坐在一旁。
二人这举动让冯腾不禁怀疑二人的身份,有可能是老情人,也有可能云梦竹有什么把柄在孔自明手上。然而,这只是孔自明忽然想和冯腾下棋罢了。
冯腾挠头笑道“呵呵,我不会下棋欸。”
孔自明摇着羽扇,道“围棋,顾名思义,就是围住对面所有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