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元夕笑道“哈哈哈,你是不怕死啊,竟然要了解皇帝的丑事。”
冯腾嘿嘿道“我这不是好奇嘛。”
李侠进又喝了口酒,摇头道“这事不能说,你要被人抓了把柄那是我害了你,我自己倒是无所谓。”
冯腾道“好好好,那我不问了。”
李侠进对着辛元夕道“你也再说说你那陈年往事呗,我也快忘了。”
辛元夕道“好,那我就说。”
辛元夕其实是东洲东边的一个小国的将军,与其妻子为国家立了赫赫战功。
那时战场上,就算是夜半三更还要挑灯看剑。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可辛元夕在外征战,国君却被奸人挑拨想着杀害辛元夕。
辛元夕一知此事便同妻子回到京中问清情况,没想到被国君下了个抗旨不尊和逃兵的罪名。
无奈逃亡,过程中其妻更是被当场斩杀。为复亡妻之仇投靠了南唐,亲自带五千精兵,加上之前自己所带的兵里应外合,一个月就攻下了这即将繁荣昌盛的国家。
这些事在辛元夕心里那是不愿再提的往事,虽然已经过去许久,但讲起来心里还是难受不堪。
辛元夕拿起酒坛站了起来,喝了一大口酒后,拿起剑就跳到亭外耍了起来。
剑招刚猛,但又不失灵活,看起来可以说是一种享受。
练着练着忽然便泪光闪闪,嘴里念着“曾同说相守一生,却已孤身二十载。寻你千百度,无尽灯火阑珊,再无你的身影。”
冯腾对着李侠进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快二十年了,还是没放下。”
这么一说冯腾倒是明白了,这是放不下他那已故的妻子。一想这李侠进好像也是如此,在妻离后便开始喝酒。转过头对着李侠进问道“那你,放下了吗?”
“放下了,早就放下来。”
冯腾呵呵笑道“你要是真放下了,你就不会天天喝酒度日了。”
李侠进被冯腾这一番话给说呆住了,忽然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小子”接着也拿起了剑,道“小子看好了”声音刚落,身子也是跳到了亭外,与辛元夕对起了剑招。
李侠进的剑法要比辛元夕的飘逸灵活,但刚猛的程度却是不如辛元夕,但也是打得不分上下。
冯腾边喝着酒边看着二人的剑招,一招一式都记在了脑子里,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天赋。
二人打完又跳到了亭里,饮起了酒。接着就是冯腾醉醺醺拔出剑,走到亭外也耍起了剑招。
李辛二人笑了笑,喝起了酒,以为只是那柳阳羽教他的七步斩。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李侠进抬起头,剑其招式中有自己酒吟剑的影子,又好像是辛元夕的五柳剑法。
二人连连称奇,相比二人,冯腾练的此套剑法是又灵活又刚猛,这正是将李辛二人的剑法合二为一啊。
李侠进道“本以为当世悟性最好的不过就是世璋兄妹,没想到这小子竟也是个练武奇才啊。”
辛元夕点头认同,将冯腾的酒坛扔给冯腾,冯腾一把稳稳地接住。李辛二人也拿起酒坛子,一同一饮而尽。
一坛酒喝完,已经到了冯腾的极限,但还是自己踉踉跄跄的走回华本那阁室,倒头就睡。
辛元夕也走了,亭子里独剩李侠进一人。李侠进走出亭子,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对着明月敬了一杯,再对着自己的影子敬了一杯,莫名的笑着“放下了,放下了。”
冯腾这一睡便是直接睡到次日下午,醒来第一件事便是找华本,不为别的,就问问到底能出去没。
找到后一问,答案也是意料之中,无聊之际就拿着剑,独自到后院练起了剑。
一开始练的是七步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