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堂后阁走出来一女子,不知发生了何事,看着背影以为李侠进是自己的郎君便上了前去。
李侠进一见那女子便一把把她摁在桌上,道“吾言青楼,本是胡说,不曾想竟真有花魁在此。”
那女子被吓了一跳,死挣不开其手。
一刺客叫骂道“我们老大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快放开她。”
刺客头目的女人正是李侠进现在想要的,长得还算不错,正能耍一耍这些小刺客。
李侠进不以为然,甚至是变本加厉,一嘴就亲在那女子嘴上,恶心道“果然是青楼女子,不知被哪个吃了屎的混蛋给糟蹋了来陷害你爷爷我。”
这女子生得貌美如花,与一些青楼的花魁有的一比,但绝不是青楼人。李侠进一见便知道这是只有头目才能享有的美色,这么说无非就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引那刺客头目出来,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嘛。
那女子死命挣扎,不过依旧是逃不出其手心,只得哭喊求饶。而那些刺客也是不敢上,怕一上前这头目夫人就要死在李侠进手上。
不一会那刺客主席果然来到了这主堂,看见李侠进压着自己媳妇的情况心里想的跟那些刺客一样,不过愤怒要比他们多的多。
那头目叫喊道“你放开她,有什么事冲我来。”
李侠进转头看了一眼头目,转过头又是一嘴亲在眼睛旁,道“这嘴不知被哪个吃了屎的混蛋亲过,臭的很,爷爷我亲了一下,我认了,不过这细致柔嫩的脸蛋可是依然香甜那。”
那头目被气得直捂心脏,从旁边抄起一把椅子就往李侠进扔去。李侠进抽出腰间的长剑斩下了椅子,然后再对着那女子,用剑尖点在她脸颊上,道“你们多次无故刺杀我,我在这美人脸上划道疤不过分吧。”
那女子看着剑,忽然就晕在了桌子上。那头目终于是忍不住了,随手从身旁刺客腰间抽了把刀砍向李侠进。
李侠进微微一笑身子一闪,那刀差点砍在了那女子身上。
李侠进拿起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啊”了一声,道“你们最好是全上,免得我一个一个追着杀。”
那头目怒喊道“老子要你狗命,给老子杀了他。”
这刺客大本营的刺客加起来多多少少也有上千号人,但这主堂窄小,一次最多也就是进个近百人,等里边的人死了再进百人。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形。从里杀到外,近半个时辰已是杀得只剩下几个残兵和头目。
那些残兵纷纷逃走,现下只剩李侠进和那头目一人。不是头目不想跑,实在是被其砍断了脚筋,跑不动啊。
李侠进拽着头目的衣领,道“你们前前后后共刺杀了我好几十次,只可惜你们刺杀错了人。”
冯腾听到这想笑又不敢,只能是呵呵两声,道“你这是疯了,不叫狂。”
李侠进喝了口酒,道“狂到极致便是疯嘛。”
冯腾道“这跟战神只身闯万军之营比起来确实要狂些,不过听起来你好像就是个采花贼啊。”
一旁的华本拿起药壶往碗里倒药,冷冷地说了一句“他还调戏过当今皇后屈安南呢。”
冯腾一听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不过紧接而来的是腹部剧烈的疼痛,痛得哇哇直叫。
华本拿着药走到冯腾面前,把药放在床边的桌子上,道“你待会把药喝了,我们先走了。”
话一说完便同李侠进出了门去,冯腾捂着肚子,喊道“喂,我这要怎么喝啊,喂。”
待肚子的疼痛缓解后试着坐立,可一出力又得疼上一会。只得躺在床上,用手费力地拿起勺子,几次差点把药打翻。
门外陈海达刚好经过,听见动静,从门缝中看见屋内只有冯腾一人,便开了门进屋。
冯腾看着陈海达,道“你谁啊。”
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