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铁大哥,你可知我的心意吗。
李花雪长叹一口气道:“这黥面会疼,我要封了你几个穴道,如此你明日里醒了便不觉得痛了”
说着便将红袖和绿萝都撵了出去,双手挥动几下,马牧南一阵眩晕便睡了过去。
掌灯时分,李花雪才离开,临走还对红袖和绿萝说:“你们二人不要自作主张,误了的事情,我便家法伺候”
红袖和绿萝进去看了看马牧南那可怖的面容,心里不由一阵心惊胆战,绿萝拉了拉红袖的衣袖道:“姐姐,庄主不是如此狠毒的人啊,怎的”
红袖连忙捂住绿萝的嘴道:“休养胡言”
绿萝却又道:“姐姐,这朱漆黥面只要四个时辰内拿玉洁粉洗了三日后便自行脱落是不是?”
红袖瞪了一眼绿萝道:“不要胡思乱想,那家法我是见过一次的,屁股上打的一点肉都没有的”
绿萝吐了吐舌头道:“姐姐,我们走吧,马姐姐的脸看上去真的有些可怖”正说着,这房间的蜡烛跳了一跳便熄灭了,着实把绿萝吓了一跳,嗷的一声去抓红袖的手臂,这一抓把红袖也吓一跳,两个小女孩便跌跌撞撞的跑出来房间。
第二天,绿萝被马牧南一声悲呼惊醒了,连忙爬起来去看马牧南,到了才发现红袖和李花雪都已经在了。
马牧南昨日那被黥了朱漆的脸上红肿的如同一个酱猪头一般,马牧南勉强睁开一条缝才看到了自己的样子,绕是她对黥面有准备也没料到会如此丑陋,这才悲呼了一声。
李花雪看着马牧南的样子,不由一愕,思索良久才对红袖和绿萝说:“你们昨晚做了什么,说吧”
绿萝正要上前,却被红袖伸手挡住,顺势跪下哽声道:“昨夜我见马姐姐可怜,便趁那深夜间过来给她用玉洁粉冲水洗了洗,没料到会酿成如此大祸”
那绿萝听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道:“姐姐,你怎的不给我说,昨夜我也给马姐姐洗过”
李花雪厉声道:“可记得昨日我去时说了什么”
绿萝和红袖齐齐跪倒哭道:“小姐,我们酿成大祸,愿受家法”
那李花雪却悲声道:“你二人且起来吧,家法一定要的,现在却不是时候,你们快去取蒺藜半斤煮水拿来”
绿萝和红袖哭哭戚戚的去煮蒺藜水,李花雪却过去拂了拂兀自扑在床上哭泣的马牧南道:“马姑娘,是我碎玉庄对你不住,我李花雪必勉力恢复你些许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