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明显要京寒川滚蛋了。
“嗯,是不早了。”京寒川也不是没自知之明的人,立刻起身。
可是许鸢飞还没开口,许舜钦已经起身,“我送你。”
许鸢飞咬了咬唇,“哥,我送他吧。”
“外面柳絮很多,你的脸刚好一点,别出去了,我送他就行。”许舜钦理由也是找的非常好,让她无法反驳。
许鸢飞抿了抿嘴,“那我和他说两句成吗?”
“说吧。”
许舜钦双手抱臂,就这么盯着两个人。
太尴尬了!
最后许鸢飞咬了咬牙,“你到家给我打电话吧。”
自家大哥盯着,就是半点体己亲热的话都说不出口啊,简直要命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人前后脚离开。
待许舜钦回来,已经是十多分钟以后的事了。
“哥,你和他说什么了?”许鸢飞紧张得询问。
“想知道?”
“嗯!”她用力点头。
许舜钦嘴角压着点笑,他笑起来时,有些懒洋洋的,竟然半边还有个不深不浅的梨涡,“不想告诉你。”
许鸢飞急得咬牙,偏又拿他没办法。
“我托朋友从国外给你带了治过敏的特效药,你待会儿在耳后进行皮试,没有过敏反应,就试试看,据说效果不错。”
“谢谢哥。”许鸢飞还是笑着道谢了,“那我上楼休息了。”
她无非是想着,回房后和京寒川打电话而已。
许舜钦点头说了句,“以后在家还是要注意点,想亲热的话,回房间。”
许鸢飞脸臊得通红,飞快地钻回了屋子。
许尧得知许舜钦过来,加班结束,飞快地回来,还订了点烧烤外卖,和自己大哥喝到了夜里。
京寒川回去之后,特意找人查了许舜钦。
除却姓名性别年龄,喜好却一无所知,因为他对外,从不喜形于色,就连喜欢吃什么,或者用餐会选择什么,都无从得知。
整个人像是用铁皮箍起的铁桶,密不透风般。
京寒川想到,傅沉的姐姐——傅妧,嫁入沈家,他们家祖居金陵,可能会知道一些情况,特意打电话给傅沉,想让他帮忙调查一下。
“许家长房的?”傅沉此时还未归国。
“对。”
“既然有接触,人如何?”
“看不透。”
“是敌是友?”
“不知。”
许舜钦对他是有敌意的,不过吃饭的时候,对他厨艺却不吝夸奖,这样的人,最难攻克。
“那你觉得他对许小姐影响力大吗?或者在许家的影响力。”
“很大。”京寒川抿了抿嘴,“与许家众人关系都不错,而且深得许爷信任。”
傅沉手指摩挲着手中的佛珠,隔了半晌笑着说了句
“京寒川,你完了,这才是许家最难啃的硬骨头。”
许爷对他的情绪外露,但他好茶,总有方法能接近,许舜钦这种看不透的,那才最难搞。
“你在调侃我?”京寒川挑眉。
“我让我姐夫帮你查一下,有消息就告诉你。”
……
傅沉收到许舜钦的资料是在第二天。
这个男人的个人简介以及生平履历,简直可以用精彩来形容,个子高,智商高,学历高……
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有点无法攻克的感觉。
他把资料发给京寒川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幸亏我的小舅子还小,不懂事。”
京寒川这边想着,到底该如何与许舜钦相处,毕竟人到京城了,他不可能半点都不表现。
想从许尧那里问一些情况。
这个二货只说了句“我哥人很好,做你自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