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白柔影心里这样说服着自己,渐渐的将心头的那股酸涩感咽了下去。
她抬起头,脸上保持着平静的笑容“没什么,其实就是想问一问,三年前在美国的时候那次受伤了,你的身体状况怎么样?”
金誉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失望。
不过这种情绪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就隐匿在眼底的深处,再也找不到了。
“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白柔影听到他说。
“没有什么大问题就好。”她勉强的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
“你想要跟我说的就是这个吗?”
还不等白柔影转身,金誉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只是这一番不同于先前他的声音听上去低沉暗哑,带上了一丝莫名的味道。
只是听着就让白柔影觉得一阵心悸,强烈的不安感渐渐的席卷上心头。
“对啊,不然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她转头看着金誉笑了笑,“三年前如果不是因为你救了我的话,说不定当时被那个灯打伤的就是我了,所以我当然要好好感谢你。”
她摇了摇头“只是很遗憾,等我去医院找你的时候,医生说你已经离开了。”
金誉想要听的根本就不是这些话。
他的眸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眼底那唯一一丝的光亮,也渐渐的随着白柔影的话音落下而彻底的熄灭掉。
“原来是这样。”金誉兀自点了点头,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扯着唇角,凉薄一笑,“如果只是因为感谢我的话,就没有必要了。”
他道“当初就你是我自愿的受伤,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后来离开也是我自己一个人的想法,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用感觉愧疚,也不需要担心。”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了动,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我很好,已经彻底好了,再没有任何的问题。”
除了心脏的地方,像是被撕裂了一块一般的剧烈的疼痛之外,简直好得不得了。
“那就好。”白柔影一点头,用力的吸了一下鼻子,转过身,再也没有任何留恋的快步离开。
高原几个人找过来的时候,白柔影正在会场角落某个不起眼的沙发厅里窝着,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周遭喧闹嘈杂,热火朝天的气氛,似乎跟他她点关系都没有。
她就这么一个人坐着,一杯前一杯的喝酒,面前的桌案上已经放了好几瓶不同类型的控酒瓶子。
白柔影的脸上也是一片绯红。
可以十分明显的看出来,绝对是喝的不少。
“白姐!”高原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眉间几乎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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