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末、90年代初创立的企业来说,现在不是扩张的时候,要控制自己。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国家都管不了(国企),你怎么管?”
而像王石头这种清醒者,往往被人嘲笑你看那个傻子,白捡的东西都不要。
等到明年亚洲金融风暴,这些“暴食者”大都要把白食吐出来,吐不出来的就等着被撑死,很难消化!
……
3月10日,周末。
阳光明媚,春风扶暖,还有两天就是植树节。
复旦大学的操场上,100多号志愿者整装待发,手里拎着水桶,以及从其他企业单位借来的铁锹。
宋维扬肩上也扛着一把铁锹,笑呵呵的举起来说“出发!”
刘子染学姐站在旁边各种拍照,不出意外,她毕业后将进入报社当记者,或者是进入政府宣传部门。关于复旦大学生志愿活动的一系列文章,让刘子染在盛海传媒界小有名气,《文汇报》甚至提前向她发出了实习邀请。
不止是刘子染,志愿者协会的其他干部也得到锻炼和发展。
比如去年寒假组织支教活动,报名者有48人,实际支教者只有23人。这些人分为六组,由社团报销来回路费,自己解决生活费,前往四所不同的山区小学支教。
要实现做策划和预算,要联系当地教育部门,要跟村民和干部打交道,还要在山里吃得了苦。每一个环节,都能锻炼志愿者的能力和意志,当他们走出校园踏入社会,这些都是宝贵的经验财富。
还有这次植树活动,100多号志愿者,分别前往公园、广场、林场、烈士陵园、铁路和河道沿线植树。社团只树苗,剩下的都需要各小组自己解决,不仅要联系植树地点所属单位,连铁锹都要自己想办法去借。
社团的大小干部们乐此不疲,他们在服务社会同时,自身也受益无穷。
“叮铃铃!”
自行车铃声汇聚成清脆悦耳的曲调,宋维扬蹬着踏板在车流中前进,树苗绑在屁股后面,车大杠上侧坐着女朋友,大家一起唱着《阳光总在风雨后》高声欢笑。
一个小时过去,宋维扬来到火车站,招呼众人下车。
早就跟铁道部门联系好了,大家先提着桶去接水。把自行车交给车站工作人员看管,然后抬着水桶、提着树苗,步行40分钟来到荒凉的铁路沿线路段。
“就是这里了!”
铁道部门也有参与,他们组织了50多个职工,跟复旦的大学生志愿者们一起植树。这事儿可以拿来宣传嘛,拍照写文章发机关内刊,顺便再寄往报社露一露脸,政绩说不上,反正能涨面子。
“当当当!”
林卓韵手执铁锹弄了好几分钟,只挖了个浅浅的小坑,甩着膀子说“这里的土好硬,地下是石头。”
“我帮你刨。”宋维扬笑着蹲下。
都是些大大小小的石块,估计是当初修铁路时留下的。宋维扬徒手刨了一阵,便让林卓韵挥舞铁锹,两人合作很快挖出个植树坑。
“不要把土踩得太紧,都板结了。”
“水不能浇这么多,会把树苗涝死的!”
“坑挖深一点,太浅了。”
“……”
铁道职工里有懂行的,来来回回逡巡指导,而志愿者们也嘻嘻哈哈的互相嘲笑。
“哐哐哐哐哐!”
复旦大学志愿者协会的旗帜,就插在铁路边上,一辆火车驶来,旗帜迎着烈风飘扬。
火车靠窗的乘客们,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他们。有看过志愿者新闻报道的,见了那面旗帜,顿时把手臂伸出车窗挥舞,大吼道“同学们,辛苦了!”
“不辛苦!”
“朋友,一路顺风!”
“哈哈哈哈……”
铁路沿线一片笑声,临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