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在另一个方向又开始了!而这次的源头却是我带回来的那只太岁!
我心里非常矛盾,我并不想眼看着刘德利死在自己面前。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死倒在完成她的夙愿,如果我阻止刘德利,肯定会惹祸上身的。
想到上次刘家人逼着我去捞尸的事,我把心一横,寻思着,“反正刘家也没什么好东西,他们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
只要事情没有闹大,我就没必要趟这趟浑水。想到这里,我仍旧站在窗外观望着。
刘德利在地上抓了一会,除了留下几道抓痕之外,他根本就没法把地面挖开。
他的手忽的停下来,然后扭头向窗户这边看了一眼。他似乎知道,我一直在外面看着他。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很古怪的笑意,在月光的照射下,他脸色惨白,给我的感觉,那更像是一张死人的脸。
他站起身来,缓缓的走到供桌跟前,然后盘着腿坐在那里。
给我我感觉,他做出想要挖开地面的动作,是故意做给我看的。
难道连之前的刘元双兄弟,也是在告诉我这件事吗?
可这种事得得到刘德海的同意才行,不管下面有什么,都在刘家人的监控之下。
别人是不可能动下面的东西的。
我皱着眉头寻思着这件事,忽的刘德利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来。
那个东西圆圆的,更像是一枚硬币。
他张开嘴巴,把那枚硬币放进嘴里,然后从腰带上拔出一柄土枪来。
村里人一般人家都有这种自制的土枪。这种枪使用的是铁砂子,短距离内威力很大。
刘德利坐在那里,用衣服擦拭着那柄土枪。土枪油光光发亮的,似乎已经有好多年头了。
他不紧不慢的,把土枪的每个部位都擦拭得干干净净的,然后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
刘德利的动作异常怪异,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正在纳闷时,刘德利忽的把土枪对准自己胸口,猛的扣动扳机。
随着轰的一声响,一枪管铁砂子全部射进他胸口。他的胸膛立刻被打成了筛子眼。
我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自杀!
整管的铁砂都射进他身体里,可刘德利的身体却没倒下。
土枪从他手里掉落下来,他仍旧稳稳的坐在那里,面对着塑像。
只是随着轰的一声,立刻尘土飞扬,塑像的另一只手臂也跟着掉下来。
我吃惊的瞪大眼睛,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
我寻思了一会,得赶紧离开,看来明天刘家又要炸窝了。
我一溜小跑的回了家,特意去看了看太岁。随着刘德利死掉,太岁又变成了一个肉团。
我回到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果然,第二天早早的,陈伯就来找我,跟我说,“刘德海让我们去一趟河神庙。”
我跟着陈伯到了河神庙里面。
刘家在场的除了刘德海兄弟三个外,连刘文斌也来了。
刘德利的尸体仍旧保持着坐姿,坐在供桌前面,因为陈伯没来,他们谁也没敢动尸体。
见我们进来,刘文斌问道,“陈超,你看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刘家人又出事了?”
对于上次刘文斌逼他跟我一起去捞尸的事,陈伯就是一肚子气。
他不耐烦的说道,“你们让我们去捞尸体,我们已经把尸体给捞上来了。至于这件事,谁知道跟那件事有什么关系?还有,谁知道你们刘家人都干过什么坏事?”
刘文斌皱着眉头看着陈伯,他又不好发作。
他勉强压住心头的火气,跟陈伯说道,“小陈,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