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不是平昌君的过错。”,庆王打着哈哈说,平昌君连忙向庆王缶施礼。一时间军帐内,又是一阵议论,这下平昌君是个傻子也明白了,朝堂上对他的这防守攻略并不是齐心满意。
“诸位可知,为何郓城当初要建立在离北地这么近的地方?”,庆王缶挥手制止了议论,账内众人于是停止了交头接耳,垂手恭听。
“王应该守于国门,王死臣灭的道理你们都应该明白,我这次来,带上了家眷以及各位臣公,就是要告诉庆国子民们,我庆王缶不退一步,宁愿战死山阳关,也不让庆国子明遭那野地蛮子屠戮!”,庆王缶提高了声调,大义凌然的说。众人即刻山呼王上英明仁德!
平昌君躬身没有再言语,庆王似乎表面上是来给他的方略撑腰的,可实际上他这个话似乎还有深意,他仍在暗自思忖着。庆王推说有些乏了,军务明日再议,就斥退了众人,平昌君也没有再耽搁,他还要巡视关内军务,于是向庆王告辞,快步离开了军帐,没等他走多远,迎面就撞见了一个人,这个人向他示意,显然是在等他。
“老相国找我有事?”,平昌君躬身问到,此人正是庆国的老相国薛若同。
“老朽确有些话想要对平昌君说。”,平昌君相当敬重这位老相国,在他的治下,庆国虽然时刻面对野国威胁,但是民生有些起色,特别是财税一项,他近年来不辞辛劳,推行多样法令策略,让庆国国库日渐充盈,不似之前那么艰难,他卫戍北地的大军,也在这位老相国的多方庇护下,得到了尽可能的支持,此时老相国要找他说话,又是这个野王大军来袭,王上亲临山阳关的节骨眼上,那必然是涉及国之根本的话。平昌君斥退自己的护卫,又看当下僻静无人,于是躬身求教。
“如今王上亲至,你应该第一时间交上虎符,你可知账内为难你那老侍郎,也是在提点你?”,老相沉声说,平昌君心中一惊,背后冒出冷汗来。“自从上次大战之后,王上虽然为你压住了舆论,但是你让王上立于危墙之下是事实,王上本人并不满意,这你应该清楚,这些年王上痴迷方术,你也是知道的,那老侍郎虽然官阶品阶不如你我,但是他是王上近臣,有些事他知道,我们未必知道,他也是老朽我的至交,关于兵事他本不应该说什么,可这次为什么要当面质疑?你可懂得其中厉害?”,老相继续说到,平昌君此时已经如芒在背,连忙求教办法。
老相徐徐的对平昌君说,兵符必须马上交,不要等王上提起来,庆王缶此次号称督军巡边,其实就是御驾亲征,带上王宫家眷更是姿态摆的非常高,这时候可不能扫了大王的兴,王上确实沉迷方术,但是同样醉心于权,他这次要建的就是不世之功,更不可能是带着皇子皇孙来观光一番而已,臣子可不能这个时候和王上抢什么功劳。
“可是有什么人向王上进谗?我申刑无愧王上!无愧庆国!”,平昌君略有些愤愤的说,老相国眼睛一瞪,平昌君立即低下头,他申刑确实是柱国之臣,论文治,他是贵族出身接受了极好的教育。论武功,他领军多次挫败野王,可以说朝内无人可比,但是他毕竟是臣子,刚才自己一时激动说的话确实不合适。告别了老相国,平昌君在夜色中心事重重的登上了山阳关城楼,面北而思。黑暗中,缓缓的走出一道人影,正是悄然回避的墨矩。
“我王要的可不是督战啊,我明日就上交虎符,一切军事由我王定夺。”,平昌君忧虑的说。墨矩点点头,也没有再问,阵前换帅乃是兵家大忌,他自己也非常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来山阳关之前还接到过一些密报消息,那南方的兵锋强盛的大奉国就一些试探性的想法,但由于他们正在和卫国纠缠,所谓的“驰援”并不太可能实施,而且这也是一种引狼入室,他能够相信的虽然有一人,但那人正在大奉与卫的正面战场领兵作战,除了他来,其他谁来他都不放心。墨矩心里暗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