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狗哥坏笑一声,心情极度舒畅。
既然伤不到自己,那老黄的所有投资都注定血亏,甚至等于在帮自己维持热度,如何能不开心?
啧啧,当初赖自己的500多万,现在不晓得赔回去多少了……
想想都替他难受。
安晓芳顺手又递过去一份文件。
“我已经查到黄一勍找的是哪家水军了,不过具体资金查不出来。汪少,您要不要找找关系?”
汪言一愣“干嘛?”
“查到他们的交易证据,回头直接按死啊!”安晓芳理所当然的回道。
李一胥接口道“三哥也是这个意思,今天和我、建武沟通过,给你打电话没打通,要不然你现在回一个?”
汪言想了想,回拨红英的电话。
“喂,三哥。”
“言子,你忙完了?”
“对,我听说您对黄一勍有想法?具体怎么个打算?”
“害!这不是哥几个商量着想给你出气嘛,我一发小儿给出的主意,先让ga那边把水军头子查出来,然后找个办法收拾一顿,看看能不能挖出点料定个罪什么的,逼那孙子把黄狗咬出来,咱们该告就告……”
大少沉吟片刻,皱起眉。
“现在立法不健全,走正规流程应该搞不定吧?”
红三不以为然“闹呢?哥几个出手,走什么流程啊?挖出人来有的是办法收拾丫的!”
就知道是这样……
汪言苦笑摇头,果断拒绝。
“别了,三哥。现在的形势不方便动盘外手段,正好我也顾不上理他们,回头找人研究看看能不能走正规程序吧!”
红英有点急“那就让黄狗继续嘚瑟?”
“他跳不了多久的,我有打算。”
汪言信心十足,且意志坚定。
“现在你们真别搞事,时机不对,一动不如一静。”
红英叹口气,别别扭扭应下“行吧,我们尊重你的意见,那我拦着他们别胡闹。”
汪言听到“胡闹”两个字,心里蓦地一动。
再简单聊两句,挂断电话,陷入沉思。
……
另一边,红英下楼来到客厅,一屁股坐到父亲身旁,轻笑道“那件事,汪言没同意。我本来还想偷个懒,用这事儿还了人情呢……”
红英的父亲国字脸,眉毛粗重,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此刻却和蔼的笑着。
“你俩怎么聊的?和我讲讲。”
听完汪言的那句“一动不如一静”,红父轻轻点头。
“不错,聪明而知分寸,没有一味的搞小手段,比你那些朋友都强!”
红英笑笑没反驳,从容道“我和汪言第一次接触时,就看出来这人不一般。最让我惊讶的就是那种清醒,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好像天生就有把尺子,一点不像矿省出来的暴发户。”
“那缺点呢?”
红父饶有兴致的反问。
红英随口回道“缺点就是经验不够,对顶层的潜规则很模糊,所以他并不能准确的判断,在我们这个级别,到底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红父哑然失笑“这算什么缺点?多接触自然就懂了。”
红英一摊手“所以在我眼里,汪言没有真正的弱点。”
“一点都没有?”
“女人方面可能算半个?”
红英说完,自嘲的笑笑“可是如果不走仕途,那又如何呢?”
“看来你是交了个好朋友啊……”
红父感慨一句,随口又问“小汪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和小月山煤矿有关系,具体没法查,不过应该在90年代就有几百万身家了,汪家坳最富的那位移民很早,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