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发觉萧子焱确乎没什么举动,也就让这些士兵撤离了,春璃哪里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大错特错的事情。
从这日以后,萧子焱经常夜不归宿,有一天竟还带了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回来过夜,一开始季春熙还以为那男人是萧子焱的好朋友,等半夜三更两人屋子里飘出了难以见描述的声音后,季春熙终于知道了什么。
她想不到萧子焱将自己的话当做了耳边风,他竟是如此屡教不改。季春熙只感觉疲倦,她小产后身体已一日不日一日,她还要下地做事,而萧子焱呢,已日日不见踪影了,这一个月,他们之间发生了无数次的争吵,终于有一天争吵变成了肢体语言。
她挨打了,中了萧子焱一脚,之前季春璃多次让春熙学武,季春熙就是不听,如今萧子焱一脚下去踹断了季春熙两根肋骨,疼的季春熙痛彻心扉。
“萧子焱,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你如今作奸犯科,你和贤王、萧祁祯私相授受,沆瀣一气,等我妹妹知道了此事,你该当何罪呢?”季春熙逐渐起身,捂着胸口,胸口隐隐作痛,春熙已决定离开。
但她这些话毕竟说的太早了,以至于萧子焱又给了她一顿窝心脚,季春熙昏厥了过去,而季春熙昏厥后,还感觉自己遭遇了猥亵,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似乎有一个光年那么长,春熙终于逐渐的睁开了眼睛。
她一睁开眼睛就准备求救,结果一开口却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她徒劳的张了张嘴,眼泪水不可遏制的滑落了下来,接着,她感觉天灵盖一疼,再一次昏了过去。
就这样昏昏沉沉中,她不知自己被猥亵了多少次,最后一次醒过来,季春熙已不能动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咽喉似乎消失了一般,她张口,本是在求救,但发出的声音却犹如毒蛇一般,嘶嘶、嘶嘶……
“我的咽喉,我的声音啊……”尽管,她已声嘶力竭的在吼了,但奈何声音却一点都发不出,那种痛楚、綦切、着急而又无能为力的错觉真让人难受,她着急的一骨碌起身,发觉自己衣裳也不知到何处去了。
接着,萧子焱坏笑着靠近了她,她着急准备逃离,但一个鲤鱼打挺,却沉甸甸的跌在了地上,一切发生到这里,季春熙已知自己完蛋了。
“萧子焱,萧子焱!”她无数次的用干瘪了的咽喉去叫她,那声音并不能传播出去,萧子焱一把将季春熙拉了回来。
他邪佞一笑,冷声道:“你是白痴吗?我捆了你的,你能到哪里去?跑啊,到天涯海角去!季春熙,你和你妹妹一样都是机关算尽之人,你容不得我,我也容不得你,如今也不妨告诉你,你季春熙已完蛋了,季春璃也马上就要完蛋。”
“萧逸那是暂时性的居安思危,假途灭虢,而我二哥呢,二哥怜悯我,决定和我颠覆皇权,因此,二哥实际上在明修栈道,你看我如今已一无是处了,是吗?贱人?”萧子焱看季春熙没反应,用力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脚。
季春熙疼的是死去活来,口吐鲜血。
看季春熙这模样儿,萧子焱这才满意了,幽凉的眼闪烁出一抹淡淡的诡异的光,“我之前做了多少年的铺垫可没部毁坏呢,你不是不希望我出人头地,不希望我有本事吗?我如今非要有本事给你看,非要出人头地给你看。”
“季春熙,你现如今可哪里都不能去了呢,哈哈哈。”萧子焱用力丢开了季春熙,冷漠一笑,“小蛮,你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