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在季春璃看来,确切的说他不和自己为难了,他已听出了里头的布局,但只要一画,马上会出问题。
此刻,俩皇子已败下阵来,萧子焱的确不甘心,这么快就被人为难了,以后传出去东胜国颜面何存,看萧子淼在专心致志吃东西,萧子焱凌厉的目光几乎就如刀锋一般刺向了萧子淼。
那萧子淼浑身瑟瑟发抖,求助的看向季春璃,春璃唯恐萧子淼出丑,却在此刻竟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尿臊味,知那眼神已吓出了萧子淼的尿。
“四皇子,三皇子的意思,你看看你能不能解开,你若能,就行动你若不能就算了。”
萧子淼连连摇手,气的萧子焱骂了一句“酒囊饭袋”,萧子淼被训诫的次数太多了,他低头看着裤管,裤管湿漉漉的,眼眶也湿漉漉的。
季春璃看到萧子淼这可怜虫的模样,不禁为其哀伤,她如若不是神在帝王家就好了。
“老五呢,看看?”萧子焱将木盒推了过去,已不是“看”还是“不看”的抉择了,而是必须“看看”。无奈之下,萧子鑫握着木盒看了看,翻来覆去的研究,一点儿没能看出个结论,就这么一来,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对面的舒洱沄已冷嘲热讽:“皇子们都是读圣贤书的,看这些个东西毕竟还差一点,罢了罢了,是我突发奇想了,竟会错误的以为皇子们可以解开这个木盒内的玄妙。”
大家都灰心丧气,嘉定皇帝看了一下季春璃,示意季春璃灰溜溜的将木盒送回去,春璃点点头,但才握着木盒,仔细一看,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的娘亲方氏在家的时候经常玩儿什么孔明锁什么九连环来打发时间,方氏心灵手巧,那些桩桩件件的小玩意都不在话下,一下就能打开。
季春璃也经常和方氏玩儿,此刻盯着这木盒一看,竟似乎看出了点儿规律,但也仅仅是电光石火的一点,却不敢深究。
“春璃,他们都打不开,不如你也试一试?”季春璃不想试,但此刻箭在弦上,她明白,皇子们飞黄腾达的机会其实也是自己跳跃的机会,一旦自己能打开木盒,皇上势必会对她刮目相看,以后的权威指日可待。
想要调查爹爹的一切,就需要强权。
春璃道:“臣女斗胆一试。”季春璃经常可出其不意给人个惊喜,因此大家看季春璃温婉的将木盒放在桌上,都似乎从绝望的灰烬里看到了一星半点的希望。
春璃可不敢保证自己能试出个端倪,她拨弄了一下几个木方,脑海中思路泉涌,却在想究竟木方之间有什么规律,创造这木盒的人有什么企图,她先用最简单的方式从一到九将每一个木方排列了起来,然很快发觉并非如此。
接着,季春璃从九到一排列,木盒依旧纹丝不动,虽然春璃明恩解开,但摸索的动作和凝思的神态已至少证明,她已参悟到了部分。
就在大家以为季春璃要失败的时候,季春璃颓败的叹口气,眼神很懊恼,似乎一点不心甘情愿,接着春璃将木盒小心翼翼握着还给了太子舒洱沄。
那舒洱沄早料到木盒不会轻易打开了,此刻唇畔绽放了一抹玩世不恭的冷冰冰的笑,原来东胜国的皇宫内都是一群鬼酒囊饭袋啊。
大家凑近舒洱沄的态度里已可隐隐约约看出舒洱沄对他们的轻蔑和鄙夷了,那萧祁祯如坐针毡,他是那样喜欢木头,可将木头出神入化的做出各种发明,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现如今木头竟变的让自己如此陌生。
萧子焱目光阴狠,他还在转鬼点子呢,竟没能打开,这一局算是他们失败了,舒洱沄轻轻抚摸了一下木盒,悲凉的嗟叹了一声。
看到这里,季春璃咬着牙齿,机会来了!还没有到中秋节呢机会已经到,季春璃靠近了姜容喜,也不知道给姜容喜说了一句什么,那姜容喜忸怩不安的起身。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