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的胸口,萧祁煜低头看了看她,她微微仰起头,似乎在等待什么。
“啊,我今晚发困,我先去睡觉。”沈寄到底憬悟的快,转身就走。福生看到这里也明白了什么,“老奴上了年岁,也困乏极了,就先走一步。”
这边一走,拉了一把沈离,顷刻之间庭院内众人鸟兽散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世子。”季春璃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那是从未有过的缠绵和轻柔,“世子。”
“很难受对吗?”萧祁煜低眸看看季春璃,右手落在了季春璃的发际线上,长指没入了春璃的黑色发丝。
“是。”
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和挑逗,“世子。”季春璃未经人事,她只感觉浑身难受,但却不知接下来要做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这样纠缠萧祁煜是正确还是错误的。
春璃只感觉难受。
那是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的难受,好像心头有什么植物要破土而出,亦或者说那植物已从里头破土而出了,等待一场从所未有的雨露。
“本王也难受。”萧祁煜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邪魅的眼内盛放了朵朵桃花,两人的视线顷刻之间就交织在了一起。
“春璃,”萧祁煜抱着季春璃往前走,一步两步,轻盈的脚步让季春璃的心跳也在加速,她能听到柔柔的风在敲击心门,“很快就好了。”
接着,萧祁煜伸手。
“哗啦”一声,水花飞溅。
伴随着那盛开在湖面的水花,季春璃已跌在了水中,池塘不深,但半夜三更湖水冷静,犹如进入了冰天雪地一般,季春璃的牙齿颤动起来,水已顺着口腔灌入,但与此同时,那种火辣辣的感觉却消失了。
她扑腾了一下,转而发现了一双拯救的手,那手的主人已挽住了季春璃,接着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已落在了春璃的唇角……
半夜三更,季春璃被送了回去,她难受极了。
半夜三更,萧祁煜找萧子焱下棋,两人有赌约,输了的要接受赢家的裁处,赢家可以在输家的脸上画一只猪猡。
其实萧子焱并非臭棋篓子,但萧祁祯已差不多是众望所归的皇储继承人了,所以萧子焱即便是有再大的本领,此刻也需要藏锋敛锷。
萧子焱也感觉奇怪,好好儿的萧祁祯怎么就要找自己下棋?但这个二哥向来做事不拘一格,他也不好去问。现如今他需要做的不外乎是让应后想方设法挑拨离间萧祁祯和皇上的关系。
然而,萧子焱比任何人都知道萧祁祯才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他看起来是个笑眯眯的好好先生,但实际上一肚子的阴谋诡计!
“不玩了,不玩了,二哥,你如此厉害我以后也不要和你玩儿了。”萧子焱认输了,做了一个投降的无奈动作。
“把么,还要画一只咯?”萧祁祯饶有兴味的盯着萧子焱的脸,萧子焱并不敢胜萧祁祯,因此每一局输,一来二去脸上就惨不忍睹了,此刻他的脸颊看起来丑陋极了,然而萧祁祯手中的毛笔刚刚给濡墨,正举了起来。
那萧子焱是最能做小伏低的,竟笑嘻嘻的将脸颊主动的凑了过去,萧祁祯起身,如张敞画眉一般深情款款。
他的动作很慢,神情很专注,似乎督陶官在陶瓷上画花纹一般,唯恐一点点不小心就会出问题,一只猪画了出来还感觉不甚满意,端详了端详,竟在那屁股上加上了一只卷毛的尾巴。
那猪猡惟妙惟肖。
“啊哈,几乎呼之欲出,困了,要回去了。”萧祁祯起身,太监将他那几乎永远都不会翱翔在蓝天里的木鸟已小心翼翼的送了过来,萧祁祯握着木鸟,转身到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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