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维丹特有些闹不懂了，自己老友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且刚才一瞬间似乎有种错觉，终日沉沦女色和享受的布鲁斯韦恩，眼里好像闪过一缕精光，跟平时那个花花公子完全不同。

“周昊从最基层的小警员干起，短短这么点时间，已经爬到了哥谭警局总探长的职位，也是历代最年轻的的代理局长。除了本身的才干之外，还证明他非常熟悉哥谭的游戏规则，否则也不会在阿卡姆创下那么大的名头，有他坐镇，至少可以对付那些来自政客黑暗中可能使用的伎俩。”

布鲁斯韦恩缓缓的开始说了起来，而这个时候，管家阿尔弗雷德端过来两杯香槟，哈维自然摇手拒绝，而这个哥谭大少爷则不管不顾，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看的哈维丹特之皱眉，不由开口劝道

“喝酒不要那么猛，你这样无节制的喝酒，对身体负担很大的。”

眼见自己的老朋友规劝自己，布鲁斯韦恩不由心中好笑，朝一边的管家阿尔弗雷德眨了眨眼睛，事实上他从不喝酒，每次喝下去的香槟，都是用姜汁伪装的饮料，用于保持身体最好的状态，除此之外也不抽烟，不近女色，每天过着简直堪比苦行僧似的生活了。

“好的好的，我会尽量克制，在死之前不要喝空韦恩家族地下的酒窖。接着说正事，哈维！想想看，如果在竞选的时候，对手政客突然向你发起攻击，说你几乎所有的政治捐款都是韦恩集团出的，你该怎么办呢？”

这种掏心窝子的话顿时让哈维丹特大吃一惊，他本来就是个聪明人，也很快明白这里面的含义。

接受了谁的捐款最多，那么就等于是对方的利益代言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总有人说美国总统是华尔街的牵线木偶，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只有这些财阀，能给政客们大量的资金。

而现在的情况就是，他的经费几乎都是从布鲁斯韦恩手里拿过来的，虽然说问心无愧，自己的所有政治观点都不涉及这些。但有谁会信呢？

“但是如果把周昊拉拢进来就不一样了，无论谁说你跟我走的太近，周昊都会成为挡箭牌，以此来证明你的立场绝对中立，并不是我的利益代言人。”布鲁斯韦恩淡定的说道“毕竟没有人相信，周昊这个敢跟我动手打架的人，会跟哥谭花花公子是一路人。”

难道布鲁斯韦恩会自黑，但是哈维丹特并没有丝毫笑意，他在思考这种可能性。在金主不愿意露面，戈登不愿意参加的前提下，好像周昊确实是最好的人选。

“唔刚好现在周昊还没有复职，正好可以试试看将他拉过来”哈维丹特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会找时间约他见上一面，谢谢你的建议，朋友！有时候我觉得你明明有很多主意，可是为什么不愿意将你的才华发挥出来呢？”

布鲁斯韦恩呵呵一笑，摆出一副讨人厌二世祖的嘴脸翘起脚来说道“不要小看我们富二代，每个人从出生开始就接受各种培养，一些黑暗中见不得光的勾当，我们可比别人熟悉的多。”

抛开正在自吹自擂的韦恩基友二人组，此刻在周昊公寓的地下室里，死亡天使在经历了百次复活之后，整个人已经陷入呆滞状态，两眼翻白，躺在那里没有动弹。

其实想想看，换做谁被这样折腾，死了复活，然后又被杀，再次复活，然后又死一遍，几乎都会已经麻木了，偏偏一遍遍的痛苦还留在脑海里，彻底击溃人的精神世界。

周昊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死亡天使，觉得差不多了，于是挥了挥手让众人离开，自己独自一个留在这里，然后掏出精神控制仪来，悄悄窥入死亡天使的精神世界。

只见这个世界一片混沌，支离破碎犹如地狱一般，整个的头崩塌成渣，漫长的人生给他的同样是漫长的悲痛，几乎全是不好的记忆留在那里。

“唔怪不得教团能控制他，原本崩塌的精神世界，只能用宗教精神作为支撑，一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