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信?
你们呢?一个个的,迫不及待要闹事啊!只急吼吼巴不得要闹大到不可收拾!你们那点心思,真是让朕失望!”
皇帝一发火就喜欢砸东西,朝上无人不知。
此刻的皇帝脸红脖子粗,额间青筋凸起,更是连咳了多下,显然气得不轻。
皇帝还有什么不明白?
既然千机盒是空的,那就是分明的栽赃啊!
可恨那张管事还折腾成那个样子,在民间造成了恶劣影响,煽动一大群所谓的张家人抹黑皇室,引发了一大群私心泛滥的老家伙发疯,当真可恶至极!
皇帝恼的,是老四竟然算计了自己!
差一点啊,李纯若揽下这事,若先拿到军里或者工部,是不是就说不清了?李纯若不是避嫌,李纯若不是坚持,李纯若听命自己,反而要叫老四算计了去。
老四究竟要做什么?他的目标究竟是谁?是李纯还是李纯手里的权?他敢染指自己的臂膀,这胃口,是要步朱常珏后尘?
皇帝越想越恼火……
跪地的众臣也懵了。
什么鬼?
闹了半天,里边什么都没有?
完了完了完了!
这次真完了!
怎么就接连出错?以为宝盒在程紫玉手上,结果在皇帝手上。以为里边会是银票,结果是空的?
朝臣里,确有两个站边了朱常安的家伙,这会儿也有些摇摇欲坠。没想到今次安王还是棋差一招啊。
但总有人还是要挣扎一番的。
“空的?皇上,微臣斗胆,尚有一问。”
“说。”
“这宝盒在皇上拿到手之前,会否已经被人打开过?”
“上官,你说。”皇帝示意。
“绝无可能!”
上官手指地上七零八碎的零件。“臣的拆除手段便是从这些弹片和滑轮下手的,按着臣的方法,绝无复原可能。若用其他手段,也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完成。臣以毕生技艺保证!”
“所以,尔等,可死心了?”
皇帝眯眼问向早就不知是膝头酸痛还是恐惧加身而瑟瑟发抖的众臣。“那么,先前朕的问题,你们应该也想好答案了!”
众臣伏拜……
就这样,一天之内,有五朝臣以年老眼花为理由告老还乡,有三人以身体有恙辞官,还有两人回乡守孝,有两人不听话,则被皇帝找了由头以渎职罪摘了帽子。
皇帝用实际行动警告了朝廷上下,不管什么时候,他的皇权都是不容冒犯和算计的!
“让顺天府好好重整这事前因后果放出去,赶紧消除了民间的谣言和不利影响。”
“是。”
“老四那里还没消息吗?”昭妃身故的消息已经送出去半个多月了,西北怎么也该收到消息了。
“上次说,安王进到寒漠了,没法第一时间收到消息。但又过去了这么些日子,应该在返程了吧?”于公公回得小心翼翼。
皇帝一声哼。
进了寒漠有可能,但收不到消息?信他有鬼!
收不到消息他又是如何调度了京中的?算计了这么一出,他的势力怕也不小了。皇帝想到那银子,又开始郁闷了。
“再召,告诉白恒,这是最后一次!”皇帝错了错牙。老四显然是不听话的,白恒却没那个胆。
“那帮张家人都控制住了吧?找人好好去审审。看究竟什么路数。”
“是。”
“勾结张管事当街闹事拦车伤人,依法办!”
“是!”
“朕的确是该彻查了。对安王府!上次朕给他几分颜面,只是派了一队人到安王府驻守,显然,他是一点没放心上!”
若说对这帮臣子的怒意达到了十分,那么对朱常安,皇帝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