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进门后,向韩湛施了一礼,便快步来到了桌案前,将自己整理的资料放了上去,嘴里说道“这是属下派人收集的那些官员的言论,请主公过目。”
韩湛一目十行地看完了沮授递上来的材料后,随手往桌上一放,望着沮授说道“公与,这些人被贬官后赶出了京师,有些牢骚是在所难免的。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吗?”
听到韩湛这么说,沮授的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他不解地问“主公真的就打算这么放过他们吗?要知道,这些官员连家眷、家仆在内,也不过几百人,只要派出一营骑兵,就足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没错,只要派出一营骑兵,就足以将这些得罪本侯的官员斩尽杀绝。”韩湛反问道“但把他们都杀光了,青州的这些太守、县令,又该由什么人去担任呢?”
“天下想做官的人多了,只要主公透出一点风声,我想那些求官之人,就会把州牧府围得水泄不通。”沮授不以为然地说“到时主公授予他们官职,这些人就会对您感恩戴德,到时我们就能把青州经营得铁桶一般。”
凭心而论,沮授所说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让这批被贬的朝臣去青州担任太守或县令,他们在下面一定会使不少的小动作,甚至挑唆当地的百姓来反对韩湛。可要是换一批被韩湛提拔的官员去管理青州,他们肯定会尽心尽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
韩湛何尝没有这么想过,不过他之所以决定放过这批朝臣,是不希望因此事毁了自己的名声。要知道,一旦自己的名声毁了,哪怕权倾朝野,也不会有能人志士前来投靠自己。一旦这些名人投靠了自己的对头,那么早晚必成心腹大患。
不过沮授给自己出的主意,也是一番好意,假如因此事寒了他的心,将来给自己做事,恐怕就不会像现在这么上心了。韩湛拿起桌上的材料,再次翻看后,从中抽出一份,望着沮授说“公与,这位新任的蓬莱令,似乎对杨琦已生二心,我们可以在他的身上做做文章。”
原本听到韩湛否定了自己的提议,沮授的心里还有些失落,此刻听到韩湛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主公,你打算如何做文章?”
看过三国的韩湛,决定用曹孟德离间马超和韩遂的计策,来对付杨琦和蓬莱令。他用手朝沮授一指,对他说道“公与可作一书,单与蓬莱令,与他述说京中旧事,中间朦胧字样,于要害处,自行涂抹改易,然后封送与蓬莱令,故意使杨琦知之。杨琦得知后,必索书来看。若看见上面要紧去处,尽皆改抹,只猜是蓬莱令恐自己知甚机密事,自行改抹。如此一来,两人必心生芥蒂,将来公与再派人挑唆一番,两人自然会反目成仇,没准不等本侯动手,他们就会自相残杀。”
沮授听完韩湛的计策之后,先是一愣,但随后便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之处,连连拍案叫绝“主公此计真是太妙了,一定能让杨琦与蓬莱令两人反目成仇。授这就回去修书,并派人连夜送与蓬莱令。”
等沮授走了以后,韩湛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写的故事大纲,忽然觉得要把西游记的故事讲完,没有一两个月恐怕无法做到,便提笔将其涂抹掉。仔细想了一阵,觉得把女驸马这个故事修改一下,没准还更受韩嫣等人的欢迎。
想到这里,韩湛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往地上一扔,重新拿了一张纸,把自己所回忆起的女驸马故事,一一写在了纸上。当然,不适合这个朝代的内容,他还是进行了修改,比如说冯素珍为了救李兆廷,去参加科举之时,就改为了举孝廉后入京为官,遇到抛绣球的公主,被招为了驸马。
韩湛这么一改,似乎又觉得这个故事有诸多不合理的地方,抬笔又想抹掉这个故事,重新再写一个新故事。就在这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重重地咳嗽一声,把他吓了打了个哆嗦。
没等他回头,就听到身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