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地问“二位先生既然都是韩冀州的属下,不好好地待在冀州,跑到京师来坐什么?”
见杨彪对自己和石广元心保持着警惕,徐庶冲他淡淡一笑,随后说道“杨太尉,我们乃是奉旨而来!”
听到徐庶说奉旨而来,刚刚坐下的杨彪猛地站了起来,吃惊地问“你说你奉旨而来,奉谁的旨意?”
“还能有谁,当然当今圣上。”徐庶说着,从袍袖里取出一个卷轴,双手捧着递给了杨彪,口里说道“此乃当今身上的密旨,请太尉和大司农过目。”
杨彪听说徐庶捧的乃是圣旨,当时就要跪下,但却被徐庶制止了“杨太尉不必多礼,圣上说了,这道圣旨你可以站着接。”
杨彪慌忙接过了徐庶手里的圣旨,展开后快速的浏览上面的内容。虽说没有圣旨上没有盖玉玺,但杨彪对汉献帝的字体再熟悉不过,他一眼就看出是汉献帝亲笔所书,绝非旁人所代笔。
他看完圣旨后,递给了朱儁,然后望着徐庶问“元直,既然圣上让我等信任你,并全力配合你对李郭等人施反间计,不知你打算怎么做?”
虽说在韩湛给徐庶的书信里,已经写下了施展反间计的详细过程,但徐庶听到杨彪的这个问题后,却没有立即将这个计划和盘托出,而是反问道“不知道杨太尉可有什么妙计?”
杨彪听徐庶这么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扭头望着正在看圣旨的朱儁,问道“公伟,你看我们该如何施展反间计?”
朱儁看完圣旨后,放在自己面前的桌案上,望着杨彪说道“文先,你足智多谋,我看此事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杨彪捻着胡须想了一阵,开口说道“吾有一计,先令二贼自相残害,然后请韩冀州引兵杀之,扫清贼党,以安朝廷。”
朱儁听杨彪这么一说,顿时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计将安出?”
杨彪的目光从众人身上一一扫过之后,继续说道“吾闻郭汜之妻最妒,可令人于汜妻处用反间计,则二贼自相害矣。”
马腾、韩遂围攻长安的兵马退了,和李傕不一条心的樊稠被杀掉了,而与樊稠过往甚密的张济,也被李傕、郭汜等人打发去了弘农。
别看汉献帝被韩湛劫走了,但文武百官依旧在长安。李傕等张济带着兵马离开后,立即召开朝会,当众宣布“马腾、韩遂领兵来犯,社稷危在旦夕,是吾与郭汜二人率兵打败了西凉叛军。如此功劳,众卿家以为该如此封赏啊?”
下面站着的朝臣,听到李傕这么说,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答。李别从武将的队列中大步走出,把左手从剑柄上移开,抱拳躬身施礼,说道“叔父和郭将军劳苦功高,理应加官进爵。”
太尉杨彪见李傕、郭汜等人都是带剑上殿,知道如果今天的事情不能让他们满意的话,就有无数人会人头落地,便连忙出列,问对面尔等李别“不知李少将军觉得该如此封赏呢?”
“吾家叔父晋大司马,郭将军晋大将军。”李别说完后,将左手放在了剑柄上,环顾殿内,提高嗓门问道“不知朝中有何人不服?”
朝中文武百官都知道李傕刚杀了樊稠,心里惧怕,因此听到李别这么说,谁也不敢接话,深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李别见没人说话,刷地一声拔出了宝剑,指着众文武说“尔等为何不言语,莫非觉得吾家叔父不配担当此职吗?”
“别儿,休得无礼,还不快快退下。”李傕喝退了李别后,假模假样地对百官说道“诸位,舍侄年幼不懂事,若有什么冒犯之处,李某在此代他向大家赔礼了。”
别看李傕说得冠冕堂皇,但杨彪的心里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两人在唱双簧。他知道,假如今天众文武不同意两人自领这个职务的话,恐怕不少人就会血溅当场。想到这里,他连忙朝李傕拱了拱手,说道“李将军劳苦功高,担任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