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西北大震!”赵鼎欲哭无泪。
李昕故作阴沉着脸道“念奏报。”
赵鼎念奏章道“两军甫一交锋,我诸军即惊乱,唯有刘锜身先士卒御之,自辰至未,胜负未分,他路军无与援者。会环庆军主帅赵哲擅离所部,将士望尘起,惊遁,军遂大溃。”
李昕接过奏章看完故作震怒,拍案而起“骑兵七万、步兵十三万,二十万大军竟然一败涂地!秦川五路尽落敌手!”
“张浚是文官,本不是兀术、完颜娄宿对手。”赵鼎还想替张浚分辩,李昕猛摔奏疏“什么不是对手?是志大才疏!是虚浮狂妄!是愚蠢的军事冒险!皇上之前把川陕各权力都交给了张浚,张浚依仗可以便宜行事,非要一意孤行,决战富平,还非要学什么宋襄公,多次致函金军约日决战,致使兀术及时驰援,我军大败。”
“陕西丧失,川蜀完全暴露在金军面前,东南之势更加险恶了。”赵鼎担心道。
李昕叹息道“西线富平战败,东线楚州失守,形势更加严峻了,不过我们这里五万大军已经集结完毕,明日见过李清照后,后日全军开拔回临安,令韩世忠率军一万先行进入江西平叛,调陈康伯为江西制置使,种浤为江西安抚使,撤销张浚川陕宣抚处置使之职调其回临安,令吴阶在新的安抚使到来之前暂代四川安抚使之职,务必不能使金军再前进一步,调赵开为四川制置使总领成都府路、潼川路、夔州路三路民政务必辅佐四川安抚使守好四川。”
赵鼎作揖道“臣遵旨。”
赵鼎走后,李昕给济州岛去了密信,让在那里正在训练的五千骑兵训练完毕后不必来泉州了,直接从明州登陆回临安;给济州岛写完信李昕又给兴汉岛写了信,让兴汉岛崇武院、崇文院再调派一批学生过来,准备接手江西跟浙江各地,这两地受战火摧残比较严重,所以肯定不像那几路那么大动干戈,不过该做的事还是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