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人,除了老王能倾听我的诉说,其他人我不能有任何诉说,也没人能听。
过了春节我就回惠安了,接着就是元宵节了,元宵节就与灯有关了,城里往来锦衣花帽之人,纷纷挤挤,各有服色。正月十五傍晚,灯会进入,家家门前扎缚灯棚,赛悬灯火,照耀如同白日,正是楼台上下火照火,车马往来人看人。桥边扎起鳌山,街边楼上笙簧聒耳、鼓乐喧天,灯火凝眸,游人似蚁。
元宵节过后这个新年就算过完了,新的一年就开始了新的征程。
元宵节后第二天,管家就来了。
“公子,去年最后一个来月的家里的情况还没跟你盘点盘点呢。”
“嗯,您说。”
“到现在为止,家里又来了五个厨娘,护院队公子跟高平调走了十六人又来了十五人,现在护院队有五十六人;孤儿增加了十人,两女八男,水手增加了二十四人,船匠增加了六人,木匠增加了三人,铁匠增加了四人,还有十二个男子待分配。”
“也就是说咱家现在的家当有护院队七十三人(我跟高平带走了十六人),厨娘三十二人(四座酒楼四人),孤儿九十五人(三十女六十五男),普通男仆八十九人(十二人待分配),船匠三十人,木匠十人,铁匠八人,马倌两人,水手八十四人。”
“是的,不知不觉中咱家家业已经这么大了,五座酒楼,五个商铺,十八艘各型船只,钱就更多了,多得数不清。”
“嗯,待分配的那十二名男子,五人去训练信鸽那,两人去铁匠那当学徒,两人去马倌那学养马,两人去酒楼当学徒,一人去酒楼当小厮;还有安叔,惠安县再添两个商铺吧。”
“好,公子某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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