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人在等待消息的日子里把东京城游玩了个遍,现在终于可以回家了。出来有两个月了,连老王都长大了一圈,终于可以踏上回家的路程了。
从家出来的时候是八月份,现在已经十月份了,天气日渐变冷,估计到家都得十一月份了,泉州的冬季并不是很冷,不过泉州靠海潮湿啊,湿冷有时候比干冷还难受。
出发前,我们一人去成衣铺置了两套厚衣服,又买了一辆马车,把马车里边整得很厚实,两辆马车,我跟老王、小七哥一辆马车,卢俊义、张虎他们一辆马车,还有两个骑马的。
准备好了我们就上路了,来得时候胆战心惊,走的时候一身轻松。不过为了赶着接圣旨,倒也不能在路上耽搁时间。
望着远去的东京城,心情复杂,下次再来的时候,就是这座繁荣的城市即将遭受浩劫的时刻。
我们在路上走了二十多天,比预计的早几天到了南安县李家庄,回到村里我就看到我的府邸已经扩建完成了,新府邸比原来的大多了,进了府里我就先去找管家了。
“安叔,我回来了。”
“哟,公子回来了,某家原本估摸着公子还得一段时间才到家呢。”
“嗯,这不是赶着回来接圣旨嘛,走得快了点,安叔这几日可有人来宣旨?”
“没有,还没有人来宣旨过,不知公子求得什么官?”
“没有就好,看来我们赶在了宣旨人的前边;我们去的时候路过杭州,我先去拜见了蔡太师的儿子蔡鋆,通过他的引荐,我才见到了蔡太师,太师在皇上面前求得的官职,我以后就是惠安县的知县,张虎是惠安县的县尉。”
“那就恭喜公子,贺喜公子了,咱俩也算是出了一个当官的,虽然是买的吧。”
“要不是为了以后行事方便,我也不会去花钱求官了,这两个官职可花了咱们六千两黄金;虽然是买的官职,但是在任上我还是打算做一些利民的事情的,安叔可以先去查查惠安县都有哪些引起民愤的地主豪强。”
“是,公子。”
“还有安叔,我这次通过蔡太师的门路买官,以后我就算是打上了太师的烙印了,算是蔡党的人了,虽然太师在外名声不好,但是现阶段对我们来说还是有用的,咱们每年都要往太师府进献一千两黄金,算是给太师的回报,这个事您来办。”
“好的,公子,公子还有何吩咐?”
“嗯,我准备在淮安跟东京再开两座酒楼,东京的酒楼掌柜我打算让高平去接任,淮安的掌柜就让高平现在的徒弟去吧;现在的泉州酒楼让南安的掌柜接手,南安的酒楼就让他徒弟接手吧。”
“嗯,某家知道了。”
“安叔,阮小二他们几个都安排的怎么样了?”
“他们几人现在都在惠安那边住。”
“嗯,家里鸽子训练的咋样了,可以传信用了嘛?”
“已经可以用来传信了。”
“那就好,等高平他们走的时候,让他们带走几只,方便以后我们通消息用。”
“是,公子。”
“安叔,天湖山买下了嘛?”
“一个多月前就买下来了,这是地契,就等公子回来安排了。”管家把地契递给我看。
“嗯,这个事一会儿再说,我走这三个月,家里情况如何。”
“公子走这三个月,家里情况还算平稳,不过工坊那确实出了点事,还好公子走之前有了布置,没出什么大事。”
“哦,工坊那出什么事了?”
“有人想窥伺咱家工坊的秘密,不过他们没想到工坊布满了机关陷阱,造成了两死一伤,伤的逃跑了,后来某家就让护院队加强了对工坊的巡视。”
“嗯,这事发生多久了,后来如何了?”
“一个月前吧,后来就再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