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尘笑着,又说道:“我是木系修仙者,只能使用木系法器。而木系法器的威力普遍偏弱,日后跟别的金系、火系修士斗法,颇为吃亏。
我去藏书阁仔细查阅过仙典,发现‘多宝葫芦’法器,是罕见的能够以一驱多的法器。只要其中一个是木系法器,就可以使用一整套不同属性的葫芦法器。如此一来,我这单木系的战斗力,也不再是弱点。
所以才萌生了当一名灵农师,种‘多宝葫芦’的念头。再说,我这灵农也不是什么都种,只专精于灵葫芦这一种灵物而已。广种薄收,低级小葫芦可以拿来吃,高级的多宝葫芦可以炼制成法器,一举多得,也挺不错。
我这个想法,也是多亏了王师兄的那根七宝葫芦的启发!以后我若侥幸种出二宝三宝葫芦,炼制成极品法器,一定请王师兄喝几杯。”
“灵农...种灵葫芦...炼灵葫芦法器!这不仅仅是灵农,还是准备走炼器师的路线啊!这不务正业的炼丹师道路上,彻底不回头了。”
王秋听的有些懵。
他这才有些明白过来。
苏尘种灵葫芦的这个想法,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为了提升战斗力的长远考虑。
炼丹士中不少人是木系修士,战力偏弱,所以才专精于炼丹术。但敢于分心兼顾灵农,甚至还打算去炼器来增强战力的,那是绝对没有。
任何一名筑基修士的财力和精力有限,谁敢这么做?样样都做,一个弄不好,全是低水平,最后什么都捞不着。
如此奇想,也就苏尘这样的初生牛犊不畏虎的新人修士,才做得出来。
“苏师弟!来,敬你一杯酒,祝你成功!”
王秋长吁短叹,举起杯盏闷了一大口。
这些年他在蓬莱仙宗,也挺郁闷。炼丹术是修炼到了顶尖水准,但他也就筑基中期修为,战斗力更是一般。
苏尘和王秋两人在院中一来二去,喝了不下四五杯。
王秋大师的酒量不行,偏偏爱喝,喝上两三杯灵酒便酒气冲脑就一副醉醺醺,脑子晕乎,舌头发卷,而且还特喜欢发牢骚,一肚子苦水往外倒。
苏尘倒也没介意。
因为王秋大师的一些牢骚话,也让他了解了不少蓬莱仙宗的隐秘。
这些事情,不是王秋这位在蓬莱宗门混了四五十年的炼丹大师说出来,他是很难接触到的。
“苏师弟,你刚入宗门没多久,也没人跟你提,有一件事可能还不知道。”
王秋喝的醉醺醺,想到他这些年的苦闷,又牢骚起来。
“哦,何事?”
苏尘好奇。
“我耗费四五十年心血,成了一名炼丹大师。以我现在的大师级炼丹术,拜不拜一位金丹期的炼丹宗师为师,根本没多少区别,哪怕炼丹宗师也指点不了什么。
可是,为何我还一心想拜一位金丹长老为师?削尖了脑袋,往金丹长老们的身边贴近去?”
王秋醉眼迷蒙道。
“这是为何?”
苏尘也有些奇怪。
“我告诉你蓬莱仙宗的一桩秘密..当然,其实也不算机密,核心圈子的筑基修士都知道,只有底层弟子不知而已。
我蓬莱仙宗的一座山峰上,有一株神秘的灵树,所结灵果可以助筑基九层修士缔结出金丹。此灵树有我宗的元婴老祖亲自坐镇,旁人连山峰都不得靠近,根本窥视不得。
每隔十年,老祖会赐下十枚灵果,可助本宗的筑基修士踏入金丹大道境界。我宗的筑基修士多达数千名,但灵果只有区区十枚而已,数百之中挑一。你说,灵果给谁?”
王秋苦闷道。
在偌大的修仙界,或许还有其它办法可以结成金丹。但是在蓬莱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