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崇得知警察对案犯的抓捕依然没有结果,自己一个人躺在寝室的床上,辗转难眠。
早晨醒来,柏崇决心找到梦珂,一定要问出邱正的下落,于是连忙起身,穿上衣服,向宿舍楼下跑去……
来到梦珂的学校时,刚好是早上7点。正是初秋时节,校园里还很冷清,学校门口,保安询问着他是谁,柏崇回应“我来找同学。”
保安放行,柏崇就走了进去。他打开了手机,想要给梦珂打一个电话,但又怕对方还没起床,打扰到人家。他抬眼迷茫地环顾了四周,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梦珂。她的眼神中装满倦怠,身上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样子像是要出远门。
“梦珂!”柏崇喊了出来。
梦珂见是柏崇,立刻陷入了紧张的情绪,紧忙对另外一个方向大喊“跑,快跑!”
柏崇一转眼,看见远处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年轻人正欲逃跑,立刻明白了什么,于是紧忙追了上去。他们跑过食堂,跑过教学楼,跑过花圃,正当那个年轻人要跑出校门的时候,却被柏崇扑倒,两个人扭打在一起,引起了路人的围观!柏崇撕掉了那人的口罩,才知道他就是邱正,瞬间满眼怒火地打了起来,保安紧忙跑过来,想要将柏崇拉开,却被柏崇一下子推开。而此时的邱正,已经被打得满脸是血,不能言语。
柏崇再一次举起了拳头,愤怒地说“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你当时打的不是我!”
柏崇缓缓松开了邱正的领子,用满是血迹的手抹去了脸上的眼泪,梦珂气喘吁吁地赶到,警察也巧合地赶到,紧忙把两人拉开,给他们扣上了手铐。
眼见着柏崇和邱正被警察带走,梦珂只能站在原地,放任眼泪无声地流淌。
派出所里,龚警官正在给盛柏崇录口供。
“说说吧,为什么打架?”警察问道。
“你问我为什么打架,他是个罪犯啊!”
“你态度给我放端正点,这里是公安局。”警察气愤道“罪犯自有法律来制裁,你这一遭是为了什么呢?是解气了,可万一要把人打伤了,你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龚局,家属到了!”另一名警察走进来说道。
“好,知道了。”
不一会儿,柏崇的母亲来到了面前。
“你就是盛柏崇的母亲秦玉?”
秦玉连连点头。
“来,在这签个字,把你儿子带走吧!”
秦玉连连道谢,签了字拉着柏崇走出了派出所。
走出派出所,秦玉紧忙质问起来“说说吧,为什么打人?”
柏崇瞥了母亲一眼,气愤地甩开了她的手,一个人向前走去。
“哎,你这孩子越来越不听话了!”
“听话?”柏崇抹了一把眼泪,转头对着母亲说“你们总是叫我听话,我的话,你们听进去半句了吗?”
母亲听了这句话,一时间愣住了,柏崇则顺着街道向医院的方向跑去。
傍晚时分,溯源餐饮集团的大楼里一片忙碌,会议室里,总经理汪禾祥正跟大家召开着季度总结会议。她已经年近60岁,头发也有些花白。
“上个月的财务报表我看了,数字可不是很好看啊!”
此时台下一片默然,汪禾祥坐直了身子,继而说道“你们看看我们的数字,还指望着跟省内的第一一较高低,这下连老三,天成餐饮都敢跑过来跟我们叫板了,你们说说,该怎么办?”
“总经理,我觉得这次我们的财务销售数据下跌,跟我们的体制整改有关。人事调动,货源调整都影响了我们的销售业绩。”正在说话的是销售总监刘石,他是个40多岁的秃顶胖子,他言辞激烈,似乎对体制改革充满了抵制情绪。
“就拿陕中市场的羊肉生意来说,我们原来的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