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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艺晨求之不得，她比方小翠灵巧多了，几下子就坐的有模有样了。

李奶奶暗中点点头，何老头说的确实没错，这孩子是个灵巧的。

“心平则神凝，气和则息调。始将双目微闭，垂帘观照心肾上一寸三分之间，不即不离，勿忘勿助……”李奶奶等两个人做好后，开始一句一句口诀的教。

方小翠学的磕磕绊绊，让文盲学文言文确实有些超纲了，所以等李奶奶把功法从头到尾的教了一遍后，方小翠还是很茫然的瞪大眼睛看着她。

李奶奶有些挫败，其实学习功法啥的，智商很重要。

“你学没学会？”她觉得在教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于是就转头问还闭着眼睛的方艺晨。

“嗯？”方艺晨睁开迷蒙的大眼，刚刚不知道怎么了，念着念着她好像就看不到周边的一切了，一个人就在那里傻傻的坐着，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想不到，要不是听到有人叫她，她还回不过神呢。

李奶奶看她这反应眼神就犀利了起来，“你感觉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好像进到哪了。”她原本想描述一下刚刚的状况的，但是看到方队长和方小翠都瞪大眼睛看着她，她已经到嘴的话就又憋了回去。

李奶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也没在追问。

“我在教一遍，你们好好记着。”于是她又坐下，开始从头有领着她们念了一遍口诀。

方艺晨怕在发生刚刚的事件，这次全程精神高度集中，没在进入那种意境，到是把口诀都记了下来。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一下子也不可能都学会，以后每天一点慢慢来吧。”李奶奶说完就下炕穿鞋，“从明个起，小丫头每天晚上都到我那去，我先教你，然后你回来再教你妈，我总往这边跑让人看见不太好。”最后一句是跟方队长说的。

方队长点了点头，“对，丫丫小，不引人注意，以后就让丫丫每天去你那先学会，然后再回来教她妈。”他刚刚就看出来了，闺女太笨，学的太慢，这样让丫丫先学会也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