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小心谨慎,当铺东家多问了几句,那来典当的男子支支吾吾,眼神躲闪,当铺东家就知道这玉佩不是他所有,把玉佩还给他。
那男子一看当铺不收,连忙说是他的,在掌柜一再质疑下,男子才说了实话,那玉佩是他捡来的,而且捡的时间还不短了,足足有十一二年。
只是那男子是个老实本分的庄稼人,捡到这么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揣在身上都不安,这不,在自家院子挖了个坑埋了,这一埋就埋到了现在。
前些日子他儿子病了,没钱治病,他才想起这块玉佩来,这不就给挖了出来,送当铺典当了。
当铺东家见人不少,看的出来男子没撒谎,便收了这块玉佩,玉佩都丢了十几年了,就算找也找不到正主了,这么好的一块玉佩,没道理让它从眼跟前溜走。
没想到最后还是给他惹了事,招来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当铺东家道,“这玉佩真是小铺收的典当物,那男子我虽然不知是谁,但他出了当铺就去对面找大夫了,我是看着大夫跟他走的,大夫一定知道他家在哪里,不信可以去问。”
护卫就去找大夫,找到了那男子的家。
男子吓的浑身哆嗦,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玉佩确实是他捡来的,他连捡玉佩的地儿还记得清楚,日子更没忘。
护卫算了算,男子捡玉佩的时间正是顺阳王失踪的第五天。
护卫禀告完,望着护国公道,“那男子只捡到这块玉佩,余下的一概不知。”
护国公看着那块玉佩,笑道,“这块玉佩在谁的手里,谁就是顺阳王。”
这一日,天气晴好,阳光灿烂。
给老夫人请安后,姜绾路过花园,见花开的灿烂,又手心痒痒了。
这些花开的真不错,就是没什么人欣赏,要不了两天就败落了,实在暴殄天物。
姜绾摸着花瓣道,“拿两个篓子来,我采些花瓣带回去。”
金儿点头如捣蒜,让负责看花园的丫鬟去拿篓子来。
金儿习惯了自家姑娘辣手摧花,花园里的丫鬟也习惯了,世子妃都采过好几回了,也没人阻拦,她一个小丫鬟还敢说什么话不成,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乖乖听话就够了。
很快,丫鬟拎了篓子来,篓子里还有剪刀。
姜绾拿起剪刀把花剪起来,很快,就装了半篓子。
那边二太太带着丫鬟过来,丫鬟瞧了道,“太太您瞧,世子妃又在祸祸那些花了。”
二太太脸色不虞,迈步走过来,“这些花开的好好的,你没事剪它们做什么?”
姜绾正嗅花香呢,闻言道,“我剪过好几回了,也没人告诉我不能剪啊,我头一回剪花枝还是二婶三婶犯事那天呢,距离今儿也没多少日子。”
姜绾语气温和,二太太脸色一僵。
姜绾虽然没明说,但弦外之音,二太太听出来了。
清兰郡主那些陪嫁好端端的待在库房里,她没事偷它们做什么?
偷清兰郡主陪嫁都没事,她别说只是剪两篓子花了,就是把整个花园祸祸完,谁又敢说什么?
二太太站着那里,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丫鬟跟在她身侧,恨不得把舌头给咬了,她为什么要多嘴说那么一句,现在难堪的是太太,世子妃可没一点觉得不该的样子。
毕竟是二太太的贴身丫鬟,多少有几分聪明,忙道,“老夫人找太太您呢,别叫老夫人等着急了。”
强行递台阶,二太太还真顺着下了,不过走的时候,看了姜绾一眼,“这些花带着刺,可别扎了手。”
姜绾淡笑如菊,“多谢二婶关心。”
二太太咬着牙走了,不过没走两步,那边跑过来一丫鬟道,“二太太,太后身边的嬷嬷来府里了。”
二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