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儿庞学峰忽然问道,“诶对了周哥,你找的那些中年妇女都是哪儿来的呀,原本我还以为你要找一帮社会上的人来呢。”
周贤民说道,“我原本也倒是想啊,可你不是说这次的目的并不是要把她打的有多惨,只是想恶心她一下儿嘛,于是我就找了这么一帮子老娘们儿,其实说起来的话你一定也听说过,他们这帮人啊,就是专业的医闹。”
“啊?医闹?”这个倒是庞学峰真没有想到的。
看到庞学峰那一脸的疑惑,周贤民这才又说道,“不错,她们就是一帮子医闹,平时只要能逮着一点儿的机会就去医院大门儿那里拉横幅啊,摆花圈啊,停棺材啊,静坐示威啊,狮子大开口的坐地要价儿啊什么的,她们就是专干这个的。”
“那你怎么认识这帮人的呀?”庞学峰这会儿是越听越好奇了。
以周贤民的身份本来完全可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可是这会儿毕竟是在公众场合,所以为了避免回去以后被周佩芸骂,周贤民还是四下里看了看之后才说道,“这事儿说起来也简单,这么说吧,如果只是他们这样一帮子老娘们哪儿敢这么闹啊,这都是有人在背后布局的。”
“说句不好听的,我早几年儿的时候儿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三教九流的人我都认识不少,这个锦河知道。”
“而这帮医闹的头儿有一次就因为一点儿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和我一哥们儿在ktv里动起手来了,你别看今天来的只是几个老娘们儿,可要是真到了动真格儿的时候儿,他至少能纠结来五六十号儿的小痞子。”
“所以那次刚开始的时候儿我哥们儿就因为这个吃了亏,这不随后就赶紧的给我打电话嘛,我就带着人过去了,结果那还用说嘛,跟着我去的那两百来号儿人到了那里就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他们给死死的围在包间儿里了。”
“可你别说,他们的那个头儿倒还是挺仗义的,一看情况不妙,倒也没有跑人,一下子就跪我跟前儿了,听那意思似乎还认识我,一张口就说兄弟这次认栽了,不过不要对我的手下动手,他们也就是跟着我混口饭吃的,都不容易,有什么账全算他一个人头上就行了。”
“我一看说可以啊,那你就先剁下来一根儿手指头吧,哥们儿要是高兴的话兴许就把你们给放了都。”
说到这里的时候儿周贤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实话,那个时候儿我也挺嚣张的,而且当时在道儿上这么干的也不是就我一个人,但是只要对方听到了之后十有八九都是连哭带喊着求饶的。”
“然而那次却有点儿不一样,他们那个头儿听到了之后只是皱着眉头停了能有不到十秒钟,然后二话不说,捡起我扔在地上的石欠刀朝着自己的小拇指就剁了下去。”
“说实话,我那个时候儿在道儿上见过的狠角色也不少,可是像他这么生猛的还真的就是头一个。”
“于是那会儿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看到他被石欠下来的手指头和桌子上那一摊子血之后,我第一个感觉就是这人真他女马的是条汉子,能交!”
“于是在他的手下把他给送到了医院里之后,我当场就放话了,从今往后在江林的道儿上,林麻子就是跟我我周贤民混的人了,谁要是敢动他,就是跟我周贤民过不去。”
“而这家伙也挺识趣儿,自打那次以后,隔三差五的就给我打电话问候一声儿,碰到有人和我不对付了,他能第一个就带着人往上冲,所以这么一来二去的,这关系还真的就是越走越近了。”
“不过后来自从老爷子的病越来越重了之后,老姐也就接过了老爷子的班儿,对我管的越来越严了,更不准我再和林麻子这些人打交道。”
“后来随着年纪也大了些,我也知道我不能再一直这么的混下去了,也就和他们渐渐来往的少了,虽然我后来也说过让他们改行干点儿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