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头大。
而且先别管到底是真的也好,还是假的也好,女人刚才说的已经很明白了,自己就是一个欠了女支债,闷声跑路的下三滥男人。
在华国悠久的坊间文化里,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男人,什么债都可以欠,但唯独有两种债是万万不能欠的,一是贝者债,二,就是女支债!
如果真的是因为欠了这种债而被人给堵上门儿来了,那不仅从此再也抬不起头,还是要被人一辈子戳脊梁骨的!
所以作为一个男人,庞学峰这会儿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走吧,就等于一下子就默认了女人所说的事情!
而不走吧,晕!
这种事情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你平时能言善辩,巧舌如簧,可你认为这个时候儿你还能说的清楚嘛?
不过短暂的惊讶之后,庞学峰立即就醒悟了过来,自己这一定是被人给算计了。
而且但凡能用的出这种招数儿的人,压根儿就不是冲着钱或者别的什么目的来的,为的,就是恶心人!
钱总?
钟军业?
马博忠的家人?
高长顺的亲朋故旧?
再或者,房恒磊?
不过这会儿已经由不得庞学峰去细想了。
可是说来也巧了,就在庞学峰左右为难的时候儿,突然就好像是按照事先编排好的剧本展的似的,一辆警车不早不晚的就出现在了大路的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