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找不到猎物,就开始互相撕咬,伤口弥漫出的鲜血随着河流散开,更加引起了其他鳄鱼的躁动,纠缠成一堆,没一会儿就有比较瘦小的鳄鱼被咬死,随后被分食。
蚂蟥对血腥味是最熟悉的,稍微有点血腥味,它们立马从对面纷纷攘攘爬过来,在隔道的鳄鱼被粘上,没一会儿全身上下都是蚂蟥,没有一点空隙,几秒之后只剩下皮骨。
绕是淡定的华灼,此刻也是看得起了点鸡皮疙瘩。
蚂蟥这种生物,确实很恶心阿。
他们站的这个位置是不会被爬上来,但是下面的鳄鱼纠缠在一起大家就会撞到墙壁,石子不断滚落惊奇波澜,他们想要静悄悄的离开,这个有点难。
这个难不是下面这些,而是她不知道往上走还会有什么东西。
想了一下,华灼还是继续往上走。
都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她不可能走回头路。
华灼继续跳跃在墙壁上,越是往上走,里面越发黑,更加安静。
好像外面的动静根本干扰不到这里,或者说这里面有其他的东西。
华灼从岩壁上跳跃落在一块石头上,也正是这块石山将河道分开两边河流
他们站在头边,小石山的空间很大,越是往后走,石山可以站立的空间越小。
将人松开,华灼斜睨着还是紧闭双眸的马通,没好气地一巴掌抡到后背上,“行了,睁开眼。”
马通“没有蚂蟥了吧。”
华灼“没有。”
马通全程紧绷的身体一放松,他弯下腰,长长松了口气。
他小小撑起眼皮,看一圈真的没有蚂蟥,这才拍着胸脯一副劫后余生道“终于活过来了。”
要干架就干架,放这种恶心人的玩意儿做什么。
紧接着,马通发现头懂的石壁没有破口,但是撒在黑黝黝的河道上有些银色月光,微弱光芒也将伸手不见石洞的照亮了些。
他好奇道“这些月光,从哪里来的。”
头顶并没有月亮。
华灼“人造的。”
她弯下腰,捡起脚边的一块石头往河道里砸。
然而诡异的是并没有减起任何波浪,甚至连水纹浮动都没有,石块直接没入。
华灼又连续扔了几块,都是同样的结果。
这条河道,确实有问题。
不像外面裸露在外面的鳄鱼和蚂蟥一看就知道是什么,这次是深深藏着,让你不敢轻举妄动。
马通他也扔了好几块,嘁眉问到“这里面会是什么东西,而且这个河道也有点诡异,看着不像是河道,反而像是…”
华姐吐字道“沼泽。”
在山洞里面出现沼泽,这个就有点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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