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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对不起。

一句一句的对不起。

让人听的心碎。

想他，万人之上，高贵冷漠，不知令多少名门闺秀仰慕，如今却为了一个女人，变成这般。

太医们急忙给他施针，胸前的伤口从未愈合过，黑度站在一旁，眼底的震惊还未消散，就又布上了一层忧郁。

太医们忙前忙后，整整忙了一天，都未曾消停。

入夜时分，月凉如水，整个房间中，只有归初铃在轻轻响着，唯一与以往不同的事，声音不在清脆，而是带着沉闷，忧郁，悲伤。

低沉的声音，像极了人们去世时的乐曲，诉说着无声的痛。

声音悠长，总是让人难受。

“绾绾……”

窗户忽然被人轻轻推开，一抹娇小的身影跳入其中。

第二天，江无眠醒了，身体上的痛苦似乎被人清楚了个干净，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除了，眼睛莫名其妙的失明了。

太医也差了，没有任何的原因，可就是看不见了。

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这也只是血气亏损罢了，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很快就可以恢复。

就是这眼睛，找不到原因。

只是，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一晚上的时间，这濒死之人忽然奇迹般的就恢复了，像是死灰复燃一般，让人震惊。

江无眠躺在床上，闭着眼，捂着自己的心口，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空了一块似的，脑海中空荡荡的，什么也想不起来。

他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自己推翻了江烨的统治，让江雪城如愿坐上了皇位，可是，这中间的过程，什么也记不起来。

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可就是想不起来。

他闭着眼，微微拧着眉。

就在这时，有人敲响了他房间的门。

“王爷，下官可以进来吗？”

“进。”

云苏走进，对着他行了一礼，恭敬地问：“殿下，王妃的尸体应该怎么处理？”

“王妃的尸体？”

他冷哼一声：“本王连王妃都没有，哪里来的王妃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