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等人没有事。使得月儿松了一口气。
不过,听着沈烈阴阳怪气的话语,秦月眉头轻皱,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说秦月,你这么聪明,就不必装傻了吧。”
沈烈突然面色一变,厉声道:“秦月,我最后给你一个忠告,虽然张瀚霖在东嵊城确实有一些手段,也有着白沉罩着,所以这么他才能这么嚣张跋扈,肆意妄为,但是你若是想着靠张瀚霖来帮你一把,可就有些太天真了,有些人是注定得罪不起的。”
“你是如此,若是张瀚霖敢沾染此事,照样如此,就算是白沉也保不住他的。”
秦月神色一冷,道:“沈烈,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但愿日此吧。”沈烈从怀中取出一个姿色的瓶子,扔向秦月,被秦月一把抓住。
“这是下一阶段的解药。不过你要清楚,若是被我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以后这解药可就别想从我手中拿了。”
“呵呵呵。”沈烈嘲弄地看了秦月一眼,而后出了秦月的房间。
沈烈一走,秦月就打开瓶子,看着里面的解药,秦月眼眸有些湿润。
“夫君。”呢喃一声,秦月泣不成声。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秦月瞬间警惕,收起解药,用衣袖擦拭干净眼泪,而后轻声道:“进来。”
“吱~”
推门而入的怜儿姑娘,一身鲜红的长裙,抹着浓厚的胭脂,风尘之气更浓了。
“你怎么来了?”秦月声音有些清冷,内心冷笑着,怜儿应该已经成为沈烈的眼线了,前天若不是怜儿向沈烈通风报信,沈烈也不至于来那么快,还差点发现了自己与张瀚霖二人的谈话。
怜儿似是没有听出秦月不善的语气,依旧笑的那么甜美道:“月儿姐,我来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已经两天没有露面了,是不是生病了呀。”
秦月挤出一抹笑容道::“我没事,只是有点累,我要休息一会了。”
怜儿那俏美脸颊上的笑容僵住了,内心很是愤怒,但是凭她一个小小的伶人怎能斗得过秦月,更别说秦月还会武功。
“是,秦月姐,那我先告退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怜儿退了出去。
关上门的刹那,怜儿脸色变得阴冷无比,“贱人,等我上了沈烈的床,再来收拾你。”
“还有乐乐,欢欢,你们都等着吧,我都会报复回来的。”
屋内的秦月身心俱疲,夫君的身体每况愈下,张瀚霖与印天行的关心,再加上沈烈的威胁,以及其背后的那股势力,秦月不由得想起了那件东西,心中不断纠结着。
“啊。你离我远一点。”
张瀚霖洗完澡已经穿上了白沉的练功服,略微有些大,但是张瀚霖身材挺拔,将整个衣服可以架起来,而且看起来还有种飘逸的感觉。、
不过此时张瀚霖可没有意思飘逸之感,因为他正在追着前面不断躲闪的白灵萱。
“你个小妮子,在我洗澡时调侃我,让我出丑,给我站住。”张瀚霖在后面碎碎念。
“我就不,我就
不,等你追上我再说吧。”白灵萱停下来,转身对张瀚霖做了个鬼脸,而后身形灵活地上窜下跳着。
“看我逮住后怎么收拾你。”
张瀚霖来了精神,还敢放狠话,我今天还真不信了。
两人将白府闹了个鸡飞狗跳,白府的仆人见到这一幕都是掩嘴轻笑,这一对就不能消停一下么。
“你给我站住!”
“呼,我不行了,快累死了。”白灵萱气喘吁吁,在跑到西厅后终于停了下来。
张瀚霖怎能放过这个机会,飞奔过去,将白灵萱逮了个正着。
从背后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