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少好感。我摇了摇头,继续调息。司徒清尘似乎是觉得有些尴尬,他又咳了两声,抬起头看了看月亮,自言自语道“真是奇了,不知陈掌门到底是练了什么邪门武功,竟变成了那副模样。”说罢,若无其事地走开了。
“姬兄弟。”周望安说,“你放出在巷子中与我所说之事,可都是真的?”
我说“难道到了这个时候,你仍旧不肯相信我吗?”
周望安低头沉吟,片刻后,重重点头道“我信。只是如今陈伯洋厉害得紧,你可有什么办法?”
我说“没有。若有办法,我方才便已经杀了他。”
“这可如何是好。”周望安满脸忧色。
又经调息,我感觉体内的阴寒之气仍旧不能被压制。它们在我体内乱窜,惹得我异常难受。这股气息虽然令我痛苦,但我确信它不会要了我性命。
为今之计,只有先行离开,找一处僻静的地方再想办法了。我勉力站起身来,扶住已血色无的余十三,轻声问了句“能走吗?”
余十三点了点头。我冲他微微一笑,说“我们走。”
刚迈出两步,忽然听到身后的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不如我们再比试一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