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成了!”
“我靠!”我忍不住地喊,“那得切多少猪肉?!”
李小谦点头称是:“生意这么好,不卖猪肉做什么土匪啊!”
周望安一挥手,憨声憨气地说:“总而言之,我还是十分钦佩管天上的品行与勇气的。”
李小谦不屑地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这叫傻!”
周望安吼道:“若是言而无信,岂不叫可耻!”他声音浑厚响亮,震得杯中的酒水荡起几圈水纹。店老板满脸恐慌,以为我们要在他酒馆中动手打架,慌忙上前为我们添了些茶水,说:“各位大侠切莫动怒,小店利薄,可经不起拳脚折腾,还请各位大侠体恤。”
李小谦与周望安相互怒视一眼,各自冷哼一声,将头偏向一侧。
3.玩吧
人生无处不充斥着巧合。
白日间,我们在知遇酒馆刚刚谈论了管天上的事。傍晚时分,在福州城百里客栈中,我们便遇到了一个头发花白,满脸是密密麻麻刀疤的男人。
“那是不是管天上?”我指着墙角处独自饮酒的男人,轻声问周望安。
周望安审视了片刻,说:“看这样貌,应当是他!”
李小谦不屑地说:“这满脸的记号,天下绝无仅有,一定是那挨千刀的。”
我有意选了一个距离管天上不是太远的地方,想要暗中观察他一番,来满足一下自己内心的好奇——到底这个挨了一千刀还没有死的管天上是什么样的一个人物?
李小谦满脸惋惜地神情看着管天下,说:“可惜了如花似玉的王慈心竟然嫁给了这么一个挨千刀的花毛猪。”
周望安说:“王慈心知恩图报,乃是大义。”
这时,乌漆漆的门外闪进几道人影,却是三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走了进来。店小二匆忙上前迎接,还未开口却见其中一人微微一摆手,说道:“我与人有约,你下去吧。”
店小二悻悻而去。摆手的那人扫了一眼堂内,目光略过我们,最终定在墙角独酌的管天上那里。他快步走向管天上,先恭敬地行礼,再缓缓坐下,而另外两个大汉便站在他身后,一左一右,犹如门神一般威严伫立。
“有派头!”李小谦小声的说,“出门还带俩保镖,一看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管大哥,门主他......”
那汉子说了一半,却被管天上抬手截止。他警惕地向我们瞥了一眼,那汉子登时会意,凑到管天下身边,低声地说:“门主他已下令各地武馆开始收留难民,并传授他们功夫。现在,各地武馆收留的难民总数已近万人。”
“这么多?!”管天上声音惊讶,但他的脸被密密麻麻的刀疤覆盖,看不到一丝一毫的表情。
李小谦皱着眉头,低声地说:“什么这么多?那个人说了什么?”
我问:“你听不到?”
李小谦说:“跟蚊子哼哼一样,谁听得到。”
我说:“我听得到。”不知为何,自我用那竹筒苦练剑法以来,除了练得眼疾手快,耳朵也愈发灵敏了,平日里总是听到有苍蝇蚊子从耳边飞过,想要伸手去抓时,却发现那些飞虫离我竟有尺远。
李小谦惊讶地说:“你比周望安的耳朵还厉害。”
周望安低声说:“我也听得到。”
沉吟了许久的管天上叹了口气,喃喃低语:“如此看来,我这弟弟所谋之事,只怕不是一个武林盟主那么简单。”
那汉子面露忧虑之色,他说:“莫非门主是要与朝廷为敌?”
管天上说:“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事。天下他自幼心高气傲,继承了门主之后更是野心勃勃,当年追随李彦仙将军抗金之时,便曾劝过李将军趁天下大乱之时自立称帝,被李将军断然拒绝。后来,李将军投河自尽之后,他带人回到福州专心门中事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