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娄琴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他说“你莫要生气,他过会儿就没事了。”说罢,他又板起脸冲我眨了眨眼睛,说“姬旦丙,朕说得是不是?!”
我忍着胸口的剧痛,说“不是,我还想吐!”说完,咽喉处热流上涌,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2
九五之尊的皇上被愤怒地娄琴撵出了客栈。
娄琴用内力封住我胸口的几处穴道。虽然,被她封住穴道之后,有些胸闷头晕,感觉有气血瘀滞在头颅之中,无法散去。但胸口的疼痛着实减轻了不少。娄琴为我疗伤之后,胸闷之感渐轻,感觉周身气血稍稍通常。娄琴看了一眼已有些暗淡地天色,说“你能不能坚持?我送你回武林盟。”
我说“为什么要回去。今晚我就住在客栈里吧。”
娄琴说“万万不可。客栈里人多眼杂,我有伤在身,保护不了你的安全。”
我问“你哪里受伤了?”
娄琴说,前些日子有几个小毛贼在客栈里起了争执,她上前劝阻时,不小心让他们伤了肩膀。
我说“我自己可以回武林盟。”
娄琴不肯,她坚持要送我回去。
天未全黑,娄琴便命令伙计上板歇业。她让后厨的老张驾着马车,将我们二人送往武林盟。
站在武林盟的门口。
老张抬头看着武林盟的金字牌匾,喃喃地说“我记得这里是个寺庙,什么时候成了武林盟了?”
娄琴说“做好自己的事,不要问这么多。”
老张连连点头,将我扶下马车。刚踏
入武林盟的大门,我便赶紧东侧厢房里的人多了许多。一排屋子,灯火通明,每扇窗户的窗纸上都影影绰绰地五六道人影。
老乌推着一个李小谦为他特地打造的手推车。手推车与老乌齐高,一侧伸出两个把手,底下四道木轮子,中间五层木板上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
老乌扭头看见了我,停下手推车,向我走来。老张松开了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手推车,缓步向它靠近。
“大人,你这是怎么了?”老乌问。
“老板娘,这个物件不错!”老张扯着嗓子喊。
我说“我被人踹了两脚!”
娄琴喊“你记好样式,回去我们找木匠做一个。”
“什么人狗胆包天,敢对大人动粗!”老乌怒道。
“好嘞!有了他,以后跑堂都不费力了。”老张兴奋地喊。
我说“是皇上踹的。”
娄琴喊“以后你来推着它跑堂!”
老乌和老张同时捂住了嘴巴。东侧厢房的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壮汉站在门口大叫“老奴才,怎么还不送饭来?”
老乌连忙喊“各位大人久等了,老奴到了。”说罢,他转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了他,强行提了口气,对着东厢房站着那个壮汉喊道“你算什么东西,在这里大呼小叫。”
那壮汉冷笑一声说“我们教训老奴才,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还想与他们争执,但胸口的疼痛传来,让我再提不起大气。
老乌摇了摇,说“大人好意,老奴心领了。你还是赶快回去歇息吧。”说罢,他转身推着手推车,一步一步地向东侧厢房走去。
娄琴扶住我的手臂,看着东侧厢房的人影,说“你这个武林盟主便是这样当的吗?”
我说“我觉得很好。”
娄琴沉默了许久,说“走吧,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3
老乌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他自幼便进宫当了太监,伺候过前任两位皇上,还有一个当了一年不到的伪皇帝张邦昌。也正因如此,赵构从康王当上皇帝之后,老乌彻底失去了赵构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