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问“她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很漂亮。”
赵构一拍桌子,喝道“快让他滚。”
柳无风应了一声,将我拖出了客栈。站在大街上,我回望那家酒楼,赵构的最后表情依稀浮现在我的面前。
我忍不住去想,他到底会不会兑现承诺?
回到娄琴客栈。陆游正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候。他见我回来,快步迎上来问我“怎么样了?”
我心情低落,摇了摇头,说“他没兑现承诺。”
“承诺?”陆游问,“什么承诺?”
我便将那日在小镇上如何救了赵构,他又是如何答应我的事统统告诉了陆游。陆游惊讶地看着我,说“皇上出宫猎艳?”
我点了点头,说“不错。”
陆游说“这不可能吧。”
我问“有什么不可能?”
陆游说“据说,当年金兵越过长江直取扬州之时,皇上因过度惊吓因而因而”
我问“因而什么?”
陆游如同做贼一般地向左右看了两眼,说“据说,皇上因而失去了生育能力。”
“什么?!”我叫道,“皇上没有生育能力!”
“哗!”
我话刚出口,忽然感觉一道清流从天而降,仿佛是大雨倾盆一般,顷刻之间,将我全身浇透。
我刚想开口骂娘,却见娄琴端着一个空荡荡的盆子站在客栈门口,目光阴冷地盯着我,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的眼神。
我问“你怎么了?”
娄琴语气冰冷,说“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说罢,她扭头离去。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莫名其妙。
我问陆游“她为什么泼我。”
陆游望着娄琴的背影,意味深长地说“或许,你真的说了不该说的事。”
可是,这件事分明是陆游告诉我的。
为什么娄琴不泼陆游呢?
李小谦被一群学子恭维着,一脸得意地从客栈里走出来。从他们的言语间可以听出,西湖之畔有一场以文会友的比试,他们想邀请李小谦前去。
他从我身旁走过,见我一身湿漉漉的模样,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我,问“旦丙,刚刚下过雨吗?”
我说“没有。”
李小谦说“莫非是你掉到河里了?”
众人开始笑。我不再理他,转身离开。我回首望向李小谦,他被一群人左呼右拥着,向西湖的方向走去。
厅堂里的人都说,李小谦此次登科已不在话下。
我心中又是一阵酸涩。
忽然间,我感觉前路变得异常模糊,我仿佛又回到了逃离雁荡山之日,望着未知的江湖而茫然失措的心境。
接下来,我将何去何从?
十日,皇榜贴在了贡院门口。
李小谦兴高采烈地去,却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
娄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为他斟上茶水。我问“怎么样?考上了吗?”
李小谦摇了摇头。
我心里却莫名其妙地一阵欢喜,忍不住地心花怒放。
李小谦瞪着我,大声质问“你笑什么?”
我忽然一阵羞愧,双颊一阵火辣,不由地低下了头。
娄琴问“陆游怎样?”
李小谦说“他也落榜了。”
娄琴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来,拍了拍李小谦的肩膀,说“或许,这并不是坏事。江湖广阔,何必将自己跻身朝堂。看开些吧。”
李小谦叹了口气,说“我妈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考上公务员。我现在回不去,若能中个进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