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喜欢就让他拿去吧,不必管他。”
我不解,问“那把剑不是对你很重要吗?”
娄琴淡淡的笑了,我感觉他的笑容中有苦涩,有伤心。她静静的笑了很久,悠悠的说“曾经是很重要,但现在无所谓了?”
曾经很重要?
那现在又为什么会无所谓了?
我还想问。但娄琴已经走了。我忽然有一种感觉,我感觉那把剑里定然有着一段故事,而这个故事与我无关。
难道又是我自作多情?
娄琴或许对我真的没有什么情意。
晌午一过,陆游便回来了。他踏着沉重的步子,表情中尽是失落和沮丧。
娄琴迎上去问“怎么样了?”
陆游摇头叹息“这次恐怕真的不行了。圆通大师已被关进了大理寺的监牢。”
“大理寺?”娄琴惊讶道,“不过是未经许可盖了间寺庙,至于那么严重吗?”
陆游说“私设庙宇,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是,是……”他没有再说,只是叹息。
“到底是什么?”娄琴追问,“你倒是说清楚啊!”
陆游说“大理寺的人说,圆通大师曾夜闯雷峰塔盗取国宝。”
什么?!
圆通竟然去偷东西?!这也太过荒谬,太匪夷所思了。
我说“大理寺的人岂不是冤枉人吗?圆通是个和尚,他怎么会偷东西?”
重阳子喝道“不错!这群狗官怎能胡乱栽赃?!”
陆游说“我仔细问过,只怕此事并非栽赃。”他满面愁容,徐徐道来“起初我也不愿相信,于是亲自到大理寺求见了一位家父的故交,他告诉我,圆通大师曾于数月前潜入雷峰塔盗取国宝,被雷峰塔内镇守国宝的高手打伤,那名高手独门暗器锥形镖正中圆通大师后心,至今疤痕尚在。大理寺已传令那名高手验伤,另有三名当夜被大师打伤的官兵,曾与大师照面,如今也前去指认。此事证据已然确凿,恐怕……”
陆游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原来,那日圆通的伤就是这样来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去雷锋塔偷东西呢?
他不是时常在雷峰塔前跪拜,忏悔吗?
我问“他偷了什么?”
陆游说“是如来佛祖的舍利。”
舍利?
“什么是舍利?”我问。
陆游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解释。李小谦接过话茬,说“就是佛祖的头发。”
我问“佛祖也没有梯度吗?”
李小谦刚想回答,却被娄琴厉声喝止“都什么时候还讨论这些没用的!”
我这才醒过神儿来,如今最重要的事,是圆通,不是佛祖。
娄琴问陆游“可有什么办法将圆通大师救出来?”
陆游摇了摇头,说“盗取国宝乃是死罪,并且此事已经惊动了皇上,恐怕没用办法了。”
不知为何,当陆游说到“皇上”时,娄琴的表情有一丝微妙的变化。她隐藏得非常好,立即闭上眼睛,将头侧到一边。
我说“我去找皇上。”
这话一说完,所有人的目光一同投向我,他们仿佛见到怪物一般地看着。李小谦说“你到哪里去找皇上?皇上还得不把你抓起来砍了!”
皇上说过,我帮过他一次,他不会亏待我。他说过,今后会有我的好处。我想去找他要这份“好处”,那便是把圆通救出来。
我说“前日晚上,在那个小镇上,我救了皇上,他欠我人情。”
“什么!”李小谦张大嘴巴,叫道,“你救了皇上?这么好的事,你怎么不叫上我?你怎么救的皇上?皇上干什么了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