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不上明宣”
话说到这,皇帝忙道“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并无易储之意。”
太上皇见皇帝如此慌张笃定,心中滋味有些复杂难言。他想到自己身上。
“话不要说得太满,朕昔日也没想到你二哥如此不成器,会让朕废了他。有时候,朕都以为,是不是天命如此!”
太上皇重新提起自己昔日的爱子义忠亲王,面上表情似乎也不是遗憾,只是情绪有些低落。
而皇帝听了也只是沉默,他不管说什么都不对,毕竟说起来他是那个众人眼中捡便宜的人。
太上皇也没有等皇帝说话的意思,他只是一时感叹而已。
“朕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世事无常,哪怕你为了明宣着想,行事也该谨慎些才行。”
皇帝对此也只是道“父皇的话儿臣记住了。”
太上皇与皇帝之间似乎是寻常父子之间的敦敦教导。但他们谁都知道,这不一样。
太上皇瞧着皇帝告退后关上的门,幽幽地叹了口气。
其实太上皇最近觉得不太认识自己这个儿子了,还是说皇位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这段日子的皇帝,行事手段更凌厉了不说,连对待心腹都十分狠厉。
前不久有御史告了皇帝昔日的一个手下,如今任东川府知府,说他在任上鱼肉百姓,贪污受贿,让百姓苦不堪言。
说实话,太上皇也知道,那东川府知府的罪名也不算是污蔑,但算起来也罪不至死。
可查明之后,皇帝竟然直接下令让其秋后问斩。判刑之重,险些让人以为此人是他的眼中钉。
太上皇觉得,这着实超过了自己以往对皇帝的印象,往日的皇帝即使嫉恶如仇,可也知道拿捏轻重。
而这次,皇帝更像是恼羞成怒,没有了理智一般。
正在太上皇为皇帝最近的表现而暗暗奇怪时,离去的皇帝心中也暗道失策。
在心腹沈园也在推敲着说辞,向皇帝为东川府知府一事而劝谏时,皇帝淡淡的说道“东川府知府孙申,不思皇恩,朕容得了他,便是给明宣留下后患。”
皇帝这么说,沈园自然是哑口无言。他虽然奇怪为何皇上登基以后,周身气势阴冷了不少,且好似有十足的危机感,不肯给太子留后患的做法实在令人奇怪。
但沈园也清楚,皇上身体其实没什么问题,且皇帝本身也自有主张,并未丧失理智,那么这样一来,沈园也只能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