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卿眼看着从屋内走出一细弯眉、脸色白皙的女子,看衣着头饰,俨然一副苗族少民女性的打扮。
眼看着许云卿对自己一脸茫然,那女子宛然一笑,随即是甩了甩手腕,只听得一阵银铃声响起,那“何绵儿”立马是动身又攻击了起来。
那女子这才是笑眯眯地站在了许云卿面前,盯着那大门另一个何绵儿看了一眼,随即是笑道“庄一周,说来,你还得叫我一声弟妹呢。”
庄一周诧异地“哦”了一声,就连那许云卿均是皱了皱眉头,不知此人为何这般说话。
那女子这才是摇动手环,挽了挽头发,笑着道“说来,我白玉烟,可是同你这师弟许云卿订了婚的。”
白玉烟三字一出,许云卿立马是心领神会。
这女人,便是害死皇后商蓉并冒充她,差点是陷害何绵儿入狱,就连新皇的死,怕是同这恶毒的女人都脱不了干系。
想不到,竟是会在此处遇到这人,更是料不到,此人同庄一周竟是混在了一起。
“白玉烟”三字对何绵儿而言,似乎是十分的熟悉,何绵儿只觉自己胸腔内剧烈地跳动,似乎与此人有着不解之缘。
那庄一周听了,是哈哈大笑,道“难为你是有情义了,今日我这师弟,是生是死,便是看你手下是否留情了。”
白玉烟听罢,是抿嘴一笑,指了指两个何绵儿道“说来,那时你的首笔,这是我的得意之作,不若是看看,谁更甚一筹?”
庄一周又是一阵大笑道“不若,是先将此二人擒住再说。”
说罢,是甩了甩衣袖,上前一步道“师弟,这次你可是跑不了了。”之前那次被许云卿逃脱,庄一周便一直引以为耻辱,今日定是要一雪前耻。
许云卿见状,是退后几步,护住了倚在大门口的何绵儿。
心下知道,今日怕是九死一生,毕竟,庄一周本就武艺高强,加上一个白玉烟,更是难以对付。
当下正是皱着眉头,思考如何脱困之际,便是见大门忽闪两下,随即是地上显出一个大洞,一人伸手,将许云卿同何绵儿二人给抓了下去。
待到庄一周同白玉烟反应过来,地面早已是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痕迹,好似方才那一幕,是幻觉一般。
庄一周气得是直跺脚,大骂道“又叫木桑这个老贼给跑了。”
只听得一侧的白玉烟安慰道“莫急,我就不信他们能一辈子龟缩在地底下,我白玉烟,有的是时间同他们耗。
何绵儿同许云卿被人救到了地洞里,眼看着那地洞有一个房间那么大,当下是诧异不已。
抬头望去,那地洞顶上,全部是采用大铁块制作,难怪能随时救人下来。
“师父,您老可好?”许云卿立马是上前拜见木桑老人道。
何绵儿观这老头须眉皆白,看起来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当下是安心不少。
岂料,那老头摇摇头道“不行啦,是没有几天活头了,就是除不掉外头的逆子,老汉我心里不痛快。”
那老头往里走去,何绵儿才发现,此人似乎腿脚不利。
许云卿连忙是上前搀扶住木桑道人,问道“师父意欲如何?”
那木桑只点了点椅子,示意他坐下。许云卿见状,是招呼何绵儿过来,坐在椅子上歇息。
那木桑道人只瞥了何绵儿一眼,随即是笑道“我说你怎么突然知道回来看为师了,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许云卿倒也不觉得为难情,只道“师父知道,这也是那庄一周的手笔。”
木桑叹了口气道“倒是真让他成了个为害江湖的祸害了。”随即是仔细端详何绵儿道“这是被人抽过生魂,形神不合呀。”
许云卿连忙是将路上的一番遭际讲与木桑道人,随即是恭敬地问道“师父看,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