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口,自是守住了刺客,刺客是进不去,但那房内的戏子,却也是出不来的。
伯恩侯只觉自己遇上了大麻烦。
那风闲川如此,却也是猜到了许云卿此刻定是在何绵儿的房间内。
他弄出这么一出,自是让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入内,给那房内的人一个缓冲机会。
余下的,伯恩侯不知如何劝阻,却也是无用功。
无奈之下,只得看着那风闲川睡在门口,心下暗暗担忧,明日,可该如何是好。
到了翌日,那伯恩侯来到此处,便是见到风闲川尤且是屋外打哈欠。
当下是上前夸奖道“驸额对殿下一片赤诚之心,可谓是天地可鉴。”
风闲川得了这句夸奖的话,这才是满意地道“昨夜本驸额是守了一夜,就是连只蚊子都没有飞进去。”
伯恩侯心中暗暗唾骂,是连只蚊子都没有进去,但屋子里,你娘子偷得人,却也是出不来了。
当下是面上谄媚道“驸额一晚上守着殿下,劳苦功高,不若是现在前去洗漱一番。此地,就由着在下帮你守着。”
此话一出,那风闲川立马是眉开眼笑道“我就知道伯恩侯是个忠臣的。我定是会向公主殿下汇报你的一片好意。”
那伯恩侯脸上是连连道谢,心下却是咒骂,你一个靠女人吃饭的,说话有什么分量。
好说歹说,终于是将那风闲川给劝着去洗漱了。
当下是急急忙忙地敲了敲门,小声道“殿下,是我,伯恩侯。”
开门的还是那戏子。
伯恩侯入内,只见公主殿下已然是起身,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帘子也收了上去,屋子里一览无余,自是连个躲人的地方都没有。
伯恩侯甚至是不经意地看向那床后,依旧是无人。
伯恩侯这下是忍不住心下猜测,难不成,昨晚那刺客,其实早就出了府。
毕竟,这公主房内若是有刺客,昨晚逃了出去,定是会让自己派在门口的人察觉到。
当下是对着那戏子道“还不快随我出去?”
那戏子只冲着何绵儿欠了欠身,道了声“怜官告辞。”便随着伯恩侯出去了。
何绵儿看着那出去的人,终于是松了口气。
许云卿,却是如同伯恩侯方才看到的一般,并不在府上。
昨夜,风闲川守在此处,待到夜黑之际,他便随口是找了几个借口,一会是要舒服的被褥,一会是要鸭绒的枕头,一会又是嫌弃茶叶淡了,蚊子咬人。
总之,是将那几个人,给使唤了出去。
而伯恩侯之所以看到房内无人,正是因为许云卿昨晚被运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