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知,他怕是不会骑马的,想说却又害怕他打自己脑袋,随即是闭了嘴。
那风闲川却好似看出了她的心意,只道“小爷我这是模范昔日老子倒骑牛出函谷关,好不潇洒自在。”
何绵儿又忍不住小声嘀咕道“可是人家骑得是青牛,哪里是老黄牛。”
这下,风闲川却是没有再理会她,接着讲了下去。
“初入江湖,小爷我是乐得自在,一路是游山玩水,好不快活。待到来到了那洛阳府,听闻有采花大盗祸害良家闺秀,忍不住是想要行侠仗义。”
何绵儿噗嗤一笑道“该不会,你就是那采花大盗吧?”
那风闲川见她神色比之方才,放松不少,也全然不在意她的调侃戏谑,续道“你还别说,真有人眼瞎,居然把小爷我当成了那采花贼。”
大抵是回忆起了这段,风闲川只觉气愤不已,时隔多年,兀自愤愤不平道“什么狗神,看不到小爷我是一个多么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
何绵儿随即打断了他的这份自夸,道“得,还是接着往下讲吧。”若是论自夸,怕是没人能比得过他了。
那风闲川这才喘了口气,道“那晚,小爷我眼看着一个飞毛腿跑了过去,立马是拔腿追了上去,看热闹看得正高兴呢,就被人拔了起来,是一顿暴打。”
风闲川想到此处,颇有有些惨不忍睹,哭诉道“你是不知道,那人一点都不听我讲,是噼里啪啦,打得小爷我脸都肿了。”
何绵儿不知为何,心有灵至,便知此人怕就是司徒涵。
果然,那风闲川接着道“那人就是司徒涵那个呆子,待到把小爷打了个半死,旁人才将那真正的采花大盗给抓到了。”
“那呆子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便将我带回了他们的门派,日日是好吃好喝供着,小爷我自是要好好养伤。那呆子还要同我结拜。”
大抵是这段回忆比较开心,风闲川的语速都不由得加快了。
何绵儿却是知道,得罪了风闲川这样的大爷,怕是有的那司徒涵苦头吃了。
“接下来呢?”何绵儿对于这个故事,不免是有些好奇了。
却是见那风闲川神色一变,声音又低沉了不少,道“后来,就伤好了,我就回京了。”
何绵儿却是知晓,事情并不像他说的那么轻松。
只是,他不愿再提,她便不便再问。反倒是有些奇怪地问道“那司徒涵所在的修罗门,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他的上司,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