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赵远这类人,那更是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至于这官场,张四息作为锦衣卫的千户,每年被锦衣卫所抓的那些官员多不胜数,而他们被抓的罪名当然也是各式各样,有些甚至完全不算什么罪,但是,朝廷之上有人要害他,朝廷之中有人想要除掉他,自然会想办法编织一些罪名。
这些人之中有些是因为得罪了人,有些是罪有余辜,那是因为在官位干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可其中不少人根本就说不上什么罪,有些甚至连自己都觉得应该是一个正直的好官。
可是朝堂的斗争的残酷在于根本就没人会去在意你是不是一个好官,在意的就是站在队伍里面,比如说现在的朝廷,严嵩父子权势滔天,整个朝廷十有八九都是他的党羽,至于其他那些不投奔的他官员,要不是就是打压,要不是就是被扔到无权无势的职位上去。
而自己儿子个性张四息又比谁都了解,以他的性格,在朝廷的那种斗争之中完全就好像无还手之力一样。这也是张四息反对的原因。
张林道“孩儿也知道父亲的一片苦心,既然这朝廷斗得如此厉害,那么孩儿也就老老实实在这里当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做一个地方官,造福一方百姓。”
张四息叹息道“谈何容易!好吧,我们也不谈这个,对于那位翠儿姑娘,你觉得如何、?”
张林的脸不由有些发烫,道“父亲,如此问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
张四息脸一板,道“怎么可能唐突,现在就我们两人了,你都不给我说实话?看得上还是看不上,你心里难道每个数?你要是看不上,过两日我们也就把她带走,杨门主的计划是把她打算安置在杭州,要是你看得上,我看你这屋子也还有,那就把她留下,你们好好处处,要是能水到渠成最好,若是不能,那大不了也就分道扬镳便可。不过这期间规矩还是必须得要,你若是有心娶别人,父亲我不过问你,要是你不娶,那么不得逾界,也不能害了别人姑娘。”
张林道“父亲,你这也说得有几分太严重了吧,孩儿和那位姑娘今天才刚认识,你这一说,好像都要谈婚论嫁了一样,再说了,光孩儿看得上又有何用,那也得看别人姑娘的意思才行啊!”
张四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老子我本来就是武将,有什么话直来直去,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张林当然知道自己的父亲脾气,也知道在倔强这一块上面自己可不是他的对手,便只有后退一步,道“要不这样,你们不是还要呆上一两天,这一两天孩儿好好和那位姑娘处处,然后在做决定,如何?”
张四息哈哈一笑,道“这就对了,来来,喝酒喝酒!”
张林和张四息干了一杯,张林这才问道“父亲,你们这匆匆忙忙的,看方向好像是返京?”
张四息道‘对,我们是返京,至于为什么,这个事情你也就别问了,知道得太多,对于你也没什么好处!’
张林道“孩儿知道。”
张四息道“知道就好,来,我们不醉不归!”
……
正如赵远和商潜菲所预料的那样,玄贺的确一路尾随而来,在悄无声息的杀了孙煜之后,他还是必须得保证自己女儿最后能嫁给一个好人家,别的不说,至少得知道自己未来女婿人品如何,会不会欺负自己女儿等等。
但是玄舞一直都和商潜菲和赵远等人在一起,也根本没单独离开的机会,因此他根本就没办法和玄舞见面,而晚上玄舞的房间又挨着商潜菲和赵远两人的房间,玄贺心里也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在晚上的时候靠近玄舞房间五丈之内。
为了不被人发现,玄贺也只有远远的看看,甚至连休息的客栈也不敢挨着这家客栈。
然而玄贺所不知道却是赵远和商潜菲两人已经开始想办法帮他和玄舞创造接触的机会,毕竟若是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