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哈一直不断的南迁。
但是,他没死之前,那都是兀良哈的绝对王,这点毋庸置疑,即便不好人心怀鬼胎,表面上他们还是得对他毕恭毕敬。
狮子就是狮子,即便没有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也不会改变他是狮子的事实。
前几天,国师和特木尔被人营救,然后两人为何从土默特族的控制范围内安然返回来,此事已经闹得整个红罗山沸沸扬扬,这事情还没过去几天,立刻就又传出来和国师一同回来两个明朝人是明朝的奸细,国师被明朝人收买的流言。
实际上,只要用用脑子,就发现这情报里面到处都是漏洞,在兀良哈,国师已经是仅次于伯革,和哈尔姆同样掌握着巨大的权力之人,更何况他背后还有好几万的族人,他在这里完全就是有权有势,那么明朝人又能给出多少财富才能收买他?
可是,草原的子民显然都比较耿直,听到这些流言他们更多并不去思考这些流言的到底有多少值得相信,更多却是愤怒,毕竟被明朝收买那可是叛徒。
所以说,现在国师非常头疼,而听到伯革的召唤,更加的头疼,却没办法推辞。
等他抵达的时候,才发现除了自己之外,居然还有哈尔姆和赵远,苍无霜两人。
当哈尔姆钱来说伯革要见自己两人时候,赵远和苍无霜还是有几分惊讶,却也推脱不了,于是也只有跟着哈尔姆来到了伯革的王帐之中,进去之后才发现整个王帐里面也仅仅只有一个人,至于那些外面守卫的士兵这足足离开万帐至少十丈,他们可以确保王帐安全的情况下,也不会听到里面谈话。
见几人都已经到齐了,伯革示意几人都坐下,赵远和苍无霜两人坐在了哈尔姆的身边,国师这坐在了两人对面,此刻的国师脸上沉得就好像要塌下来一样,恨很的看着哈尔姆等三人,不过哈尔姆对他却是理都不理,正眼都不瞧的。
伯革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现在外面流言四起,不知道诸位可有什么对策?”
国师原本怒气冲冲,实际上也打算好好的解释一下,那知道伯革一上来就直接挑明了此话,心里一惊,道“大王,您不相信外面的那些话?”
伯革微微点头,看向了哈尔姆,哈尔姆知道他的意思,便道“外面的流言说国师你和明朝勾结,而我身边这两位这是明朝人的奸细,实际上,仔细一想,这流言实在有些幼稚!国师你在兀良哈有着接近五万的族人,手下能打仗的士兵也就接近一万于人,在兀良哈你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此地位,明朝人若要你做奸细,那得给出多大的代价?总不会把明朝的皇帝让给你坐吧?所以只要稍微想想,就会发现这流言的漏洞百出。”
国师原本还以为这是哈尔姆的鬼点子,那知道在伯革的授意之下他居然替自己来解释,他可是自己的政敌,敌人替自己解释可远胜于自己解释上百倍。
伯革道“正是如此,只要稍微想想,自然就知道这是假的,只不过我们的那些族人最痛恨的就是叛国的之人,他们可不会去深思,若是任由这流言蔓延下去,到时定然不好收拾,我们相信你,可战士们却不一定会相信你。”
哈尔姆道“那么现在当务之急就说如何平息流言。”
伯革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嗯,不知道二位少侠可有什么办法?”
赵远静静的听着三人的谈话,现在听到伯革问自己,还有几分惊讶,心里也有些怀疑,这伯革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试探自己?
或者说,他知道这流言并非哈尔姆所散布,就怀疑到了自己头上来?
赵远心里瞬间转过了无数个念头,恭恭敬敬道“有国师和二王爷在,在下岂能班门弄斧?”
伯革细细品味了一下赵远的话,道“少侠好像心里有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