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年轻一些的女子,有一点姿色的女子,已是被色魔一般的恶狼拉入军中,充当玩物;年纪大的则充当饭妇,给马科中的丘八洗衣做饭。
剩下的这些男子全都变成炮灰,被撵上阵来。
“这个马科,就算把他千刀万剐,用油锅炸了,也难以解我心头之恨!”
在城墙之上巡城的朱慈炤,自然而然的也看到了这一幕,自是恨的牙都痒痒,恨不得马上出去和马科决一死战。
马科的这种手法太卑劣了,他若是对付外族倒也算了,因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可是对待同族之人皆是汉民,也用这种手法,真是狗彘不如。
“尊上怎么办?那些人虽然是被逼迫,但是却也扛着城梯,一旦让他们爬上来,马科那边再用他们的家人胁迫,必是一个不小的隐患!”
周民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垛,已是横眉竖眼。
“……”
朱慈炤咬了咬牙,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令人放箭杀之,心中却是不忍,若是任他们爬上墙头,一旦马科那边用这些人的家人威胁,威胁他们杀向自己这边,那朱慈炤这边也就危险了。
这真的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尊上,到底该怎么办?!”
眼看着这些人已被逼迫跑到城墙前,几人所扛着的城梯也已经搭上墙头,周民不觉有些急切起来。
朱慈炤咬着牙,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拳头已是攥得如同秤砣,若是马科站在这里,朱慈炤只怕一下能把马科的脑袋锤爆。
“尊上!”
翟三在一旁也是催促,他昏昏沉沉睡了半天一夜,一早便跑了回来,但是没想到却看到这一幕。
“你们能下得去手吗?”
朱慈炤看着城头上那些新招募的士兵以及衙役们,沉声问道。
“……”
众人闻得朱慈炤问话,却是你看我、我看你,低下了脑袋。
城外那些人,皆是普通百姓,甚至有些人便是自己的亲朋好友,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谁能下得去手呢?
弓箭手拉弦的手,已是颤抖了。
长矛兵拿矛的手,也无法将枪头对外。
谁都下不去手。
但是朱慈炤却知道,如果真的自己一声令下,这些人还会听从自己的命令的,只是如此的话朱慈炤又该如何自处,如何面对众人面对众人?
“尔敢!”
忽的一声暴喝,却是周民出手,一掌劈砍在一个百姓的脖子上,那人应声而倒。
已是有人爬上城墙!
只是这些人乃是被马科当作炮灰逼来的,手无寸铁,刚刚上来的这个人要去撕咬朱慈炤,却是第一时间被周民一掌劈晕。
“放他们上来!”
朱慈炤忽然大声道。
朱慈炤话音一落,众人却是齐齐的看向朱慈炤,这些人为了自己的家人都有可能变成疯子,不会杀人的变得会杀人,心地善良的变得邪恶,尊上这般放上来,岂不是引火烧身!
众人心中大为不解。
其实众人下不去手,但心中已经有了决断,那便是不让一个人上城,把这个杀人的活计,交给城外的那群极恶之处,因为这些人上不得城,最后的结果也是被杀。
而把这些人赶下城墙去,自己并未杀这些手无寸铁的同胞,心中也好受些。
但朱慈炤的话让他们十分的不解。
放上城墙,任他们对自己出手?
尊上怎么看也不像这般愚善之人!
这时已经陆陆续续有百姓爬上城头,只见朱慈炤一个扫堂腿,将一个百姓扫倒在地,然后将其双手背负在后,抽出其腰间布带,将其手脚绑在了一起。
边绑还边朝身边的其他人道:“把他们全都束缚了手脚,我们不杀他们也不能因他们而死,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