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他要是乱了阵脚,后果往往不可预料。
但是这也从侧面说明了朱慈炤从他的心中的重要性,以他向来稳重的性子,却也乱成那样。
“此事记下了便是,以后不要再犯,只是——看来不仅你是如此啊!”
朱慈炤突的停下脚步,苦笑道。
周民和翟三向远处看去,只见两人结伴而来,齐齐提着衣袍,正往此处跑。
却正是侯峒曾和黄淳耀。
几人见了面,却是如同周民那般,听闻朱慈炤只是受了点小伤,自己却是这般慌忙,失了计较,满是羞愧。
他们俩皆是有识之士,眼光毒辣,头脑清晰,又担任要职,却是为了几句谣传,就这般失态,实在不该。
“二位先生怎的也不乘马车来?”
见二人都这么一会了,还气喘吁吁的,朱慈炤不禁问道。
问到此处,却是更令两人老脸熏红,只是却不得不答。
“那马车跑至半途,我俩嫌跑的太慢,便弃了马车……”
说着,两人却是拿着衣袖遮着面部,声音弱不可闻了。
呃……
朱慈炤闻此一时呆了。
这不是现实版的欲速则不达吗?
这……
朱慈炤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计谋过人,头脑上佳的两位先生,也有这样的一幕。
嫌弃马车跑的慢,弃了马车自己跑,那马车再慢也比你们两个书生跑的快啊!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咳咳,两位先生还是各自忙去吧,我且和立命、翟三去吴神医那。”
几个呼吸后,朱慈炤道。
“那下官便忙去了!”
侯峒曾和黄淳耀同时施礼道,他俩恨不得马上离去。
只是走了几步,侯峒曾和黄淳耀复又走了回来。
“还有事,二位先生?”
朱慈炤见他二人面色平静,全然没了刚刚那尴尬之色,心中暗叹不愧是老狐狸,脸皮就是厚。
两人来到朱慈炤身前,对视了一眼,齐齐拜下,异口同声道“下官请言尊上不再亲临战场一事!”
两人行的是大礼,言语铿锵,跪地不起。
朱慈炤脸色一变,紧接着便是无奈的苦笑浮上面容,这已不是两人第一次这般劝自己了,上次劫银子便是多番劝说,只因有周民打了包票,不少朱慈炤一个寒毛,这才免了受啰嗦之苦,只是这次看二人态度,却是不好说话了。
文臣是不是都喜欢搞着一套啊……
“哎——此事好商量,你二人且起来说话!”
朱慈炤妄想用一个“脱”字决来敷衍了事。
“恳请尊上现在就给予我二人答复。”
但是都是老狐狸,谁能骗过谁,朱慈炤一开口,两人就知道朱慈炤要干什么了,仍旧跪地不起。
今天之事,虽是谣传,然而却将这二人吓得不轻,古语有云千金之子不坐危堂,朱慈炤身为他们心中日后可担起复兴大业的明君,自然是不可再这般冒险了。
什么人心,什么为了指挥便利,他们通通不予认可。
朱慈炤勉强挂上笑脸“两位先生,我知道先生的所作所为皆是为了我之安危,然而若是我不临战场,不知战事,如何能领着我大明儿郎吞狼驱虎?先生且起来,正所谓理不辨不明,大战刚结束,此时不是商讨此事的时候!”
朱慈炤妄图一拖再拖。
侯峒曾一本正经,脸上带着严肃之色,道“明理,此亦可!”
意思就是说,要讲明道理,我在这个地方跪着就可以。
“然也!”
黄淳耀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只听侯峒曾接着道“尊上言称不临战场不知战事,下官以为不妥,昔强汉之时,汉武帝亦不是事事